上次沉船之事,胡玄林幫了楊飛忙,陰了高家一把。
胡玄林也因此得了不少好處。
因此,再次被請來,他並沒有之前那麽慌張和害怕,而是笑吟吟的,給楊飛遞了一支煙。
“胡老師,這一向可好?”
“不敢當老師兩個字。楊老板瞧得起我,叫我一聲老胡就行了。”
“老胡。”
“哎!楊老板,承蒙你上次照顧,給了我一筆生活費,我這陣子過得還逍遙。”
“嗯,聽說你天天在碧浪閣裏耍?和裏麵的小姑娘玩得很歡樂啊!”
胡玄林眼珠子一轉,嘿嘿笑道:“什麽事都瞞不過楊老板的法眼!我這個人沒什麽大追求,人生苦短,不過就是吃喝玩樂嘛!”
“你倒是會享受!”楊飛道,“聽說你欠了一屁股債了?錢都被小姑娘騙空了吧?”
“不能說騙。兩情相悅的事,怎麽能說騙呢?都是我自願花掉的。自古文人就愛喝個花酒,不然古人也寫不出楚腰纖細掌中輕、豆蔻梢頭二月初這樣的好詩了。”
“嗬嗬,你還自詡是個才子呢?”
“才子不敢當,風與月,我倒是沾了幾分。”
楊飛道:“缺錢用?”
胡玄林笑道:“錢當然缺了,這年頭,誰不缺錢啊!當然了,你不包括在內。楊老板有好的關照?”
“關照是有,就怕你沒膽子做。”
“嗬!這世界上,還有我胡玄林不敢做的事?下海捉鱉,上天縛龍!這些我做不到,我就不做了。”
“……”楊飛輕輕搖頭,說道,“那倒不必。跟古董有關的事,你敢嗎?”
“要說到掘墳背屍,摸金倒鬥,那就是我的長項了,沒有我胡玄林不敢的!要不是國家管控得太嚴,我也不必幫人算命,早拉起隊伍去……”
楊飛道:“歐洲的古董,你敢摸嗎?”
“歐洲的古董?不會有吸血鬼吧?”
“……”
“嘿,開個玩笑。敢啊!有什麽不敢的!歐洲皇室多,他們的墓陪葬肯定豐厚吧?”
楊飛道:“別老想著刨別人家的墳!我們隻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胡玄林雙眼骨碌碌一轉,笑道:“怎麽說?”
楊飛道:“你要是做,我就先算你一份。至於具體做什麽,到了歐洲,我再說事。先說好了,有膽子才來,沒膽子就算了!”
胡玄林挺了挺腰杆子:“必須的啊!楊老板的事,就是我胡玄林的事!你叫我做什麽,我就做什麽!至於報酬嘛,嘿嘿,這個、這個……”
“放心,虧待不了你!這事要是做成了,夠你在碧浪閣裏玩上幾年了!”
“那我做定了!你叫我放炸彈都行!”
“……”
“楊先生,先說好了啊,必須算我一個啊!我隨時候命!”
楊飛道:“行。記得帶上你的記飯家夥。你的那些裝備,國外可沒得買!”
“好咧!謝謝楊先生能想著我。謝謝!”
“好了,你去吧,具體時間,我會再通知你的。記住,嘴巴嚴一點,出去之後別亂說,誰都不能講!”
胡玄林拍著胸道:“放心,頭可斷,血可流,嘴巴絕對撬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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