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道:“我既然知道了,而且參與了,怎麽能說與我無關呢?”
耗子道:“那你說怎麽辦?總不能放任他們不管了吧?”
安然道:“這樣好了,你們先叫人監視這兩個人,看看他們要搞什麽鬼!如果他們真要做壞事,到時再抓也不遲。”
耗子道:“行,那就這樣吧。安小姐,辛苦你了!人已經找到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安然看看時間,說道:“我那邊還有點事,那就這樣吧。”
她走後,耗子對馬鋒道:“馬哥,馬人叫人來,把這兩個人抓起來!”
馬鋒一震:“安小姐不是說了……”
耗子笑道:“她當然這麽說了,可是,我們不能事事都聽她的啊!她和我們的身份地位都不一樣,考慮的事情也不一樣。我們隻為飛少著想,也隻為飛少負責!凡是有損於飛少利益的,我們一定要堅決打擊到底!凡是和飛少作對的人,我們一定要將他打垮、打死!凡是意圖對飛少不軌的人,我們一定要將他們的想法,扼殺在萌芽中!”
馬鋒道:“好啊,耗子,你都會總結陳詞了,可以上台做報告了!這三個凡是,說得太好了!應該請個書法家寫出來,掛到我們保安部的牆壁上!”
耗子齜牙一笑:“行了,我們趕緊行動吧!”
馬鋒沉吟道:“抓起來容易,隻是這大白天,抓到哪裏去?”
耗子道:“就綁在他們自己房間好了。派兩個人審一審,看住他們,要是問不出什麽來,那就等飛少來發落好了!”
馬鋒道:“行,就這麽辦!”
他倆一拍即合,當即叫了人來,一窩蜂似的衝進高益幕僚所住的房間。
房間裏住著的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幾個凶神惡煞的漢子,闖進門來。
“喂,你們幹什麽?這是我們的房間,請你們立刻出去!不然我報警了!”一個青年男子愣了愣,然後大聲喝斥。
此人戴著眼鏡,看樣子無比的斯文。
房中另外還有一個年輕男子,正在低頭弄電腦,對發生的事不聞不問,仿佛天塌下來也與他無關。
來人卻不管你是不是斯文人,二話不說,掏出繩索來,上前就將兩人按倒在地,然後五花大綁的給綁了,扔在地上。
“唔!唔!”
“喔!喔!”
兩人的嘴,被破布塞住了,隻能發出單音字。
耗子走過來,坐在他們看不到的後麵。
他朝手下人示意。
手下人便將兩人嘴裏塞著的布扯開了。
“叫什麽名字?”耗子沉聲問道。
“幹!你——娘……”年輕男子一開口就罵。
“嘭!”的一腳,踢在他腰間。
年輕男子痛得直吸冷氣,嘴裏罵得更凶了。
又是一腳,這一腳,踢在他的肋骨處。
“啊!”年輕男子發出殺豬一般的大叫,嘴唇痛得直發抖,卻不敢再罵人了。
耗子再次問道:“說!叫什麽名字?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你們住宿,用的是身份證的真實姓名吧?一個叫許宏富,是哪個?”
“我是你爸!”青年男子大怒。
“嗬嗬,叫爸幹嘛呢?”耗子冷笑道,“你是許宏富?”
他看向另一個年輕男子:“你一定就是吳修瑞,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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