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城區還有不遠的路程時,後麵的車已經貼的很近而且試探過很多次想把秦牧頂出道路。眼看情況危險,秦牧突然猛打方向盤駛入了一條小道。
身後的秦家的車隊領頭人不是別人正是被嚇尿在秦家二樓的酒保,自從上次在酒吧差點幫秦光辦成事之後,他受到了秦光不少的青睞。結果剛剛掌握了一點管理的權利,就在秦家被老仇人秦牧在女人麵前截胡,酒保心中很不是滋味。
看到秦牧駛入了那條小道,酒保激動的喊著車隊司機掉頭跟緊,因為也許別人不知道,但是曾經來過這一片的酒保記得很清楚,秦牧駛進的是一條毫無疑問的死路。
也許當場做掉了秦牧,把兩個美女捉會秦宅,自己不光能邀功還能把蘇粒這個得而複失的美女重新抱到床上,酒吧激動的又催了催身邊的司機加速。
而在秦牧身邊的葉詩文也是對秦牧的行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明明是朝著大路再走一段路程就可以回到安全的市區了,一向注重安保的青城是不會讓他們在市區被追擊的。
“秦牧,為什麽要往這邊開啊,後麵的人馬上就要追上了哎”葉詩文擔憂的提醒著秦牧。
秦牧似乎反倒是不慌不忙,打趣道:“詩文,你知道當秋名山車神最重要的是什麽嗎?”
在後麵剛從昏迷中蘇醒又被秦牧甩到快要吐出來的蘇粒搶著回答說:“起碼是不要把乘客的頭與車門做親密接觸。”
葉詩文也不知道秦牧這是哪一出,回答道:“不應該是車技嗎?”
秦牧隻是笑著搖了搖頭,沒有回答葉詩文,正當蘇粒打算借題發揮繼續追問秦牧的時候,三人卻發現眼前的路在前麵馬上就要到盡頭了,左右兩邊也是濃密的灌木叢和樹木,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行車,秦牧一個刹車停在了原地。
尾隨著的車隊也紛紛停下了追趕一路的普拉多,不少人下車慢慢靠近秦牧一行人。
“秦牧!我們無路可走了!”蘇粒首先發現了事件的嚴重性。
而秦牧倒也沒有多說,順手打開車就走向了慢慢靠近他們的人群。
秦光手下的馬仔,在秦牧這邊都吃過不少的虧,有不少都是被打過的,有的甚至被打過不止一次,看到步伐輕盈但又來勢洶洶的秦牧,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
看到身邊的手下慫成了這樣,酒保心想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的跟小弟表現一下,反正秦牧已經是蓋在鍋裏的蛤蟆了,還能把鍋蓋頂飛不成?便向前幾步走。
“秦牧,我早就看出你的車已經不行了,一路上總是耍這些花裏胡哨的,現在怎麽樣,耍著耍著耍到死胡同裏了不是嗎?”酒保仗著對這一片路況的了解十分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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