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拿著麥克風唱著黃梅戲的畫麵浮現在腦海裏……
那清婉的聲音,不停往耳朵裏鑽:“為救李郎離家園,誰料皇榜中狀元,中狀元著紅袍,帽插宮花好哇,好新鮮呐,我也曾赴過瓊林宴,我也曾打馬禦街前,人人誇我潘安貌,原來紗帽罩哇,罩嬋娟呐!我考狀元不為把名顯,我考狀元不為做高官,為了多情的離公司,夫妻恩愛花兒好月兒圓呐……”
在路虎尚顯寬闊的車廂內,男人握著方向盤,而女人並攏雙膝坐在副駕駛。
“誰教你的?”
“我媽媽教的。”
“以後隻許唱給我一個人聽!”
“聽見沒!”
“聽見了……”
……
還有在鄉下,他拿著手機作為光源,大半夜和她在河邊尋找那條丟失的項鏈,找到後,她始終緊緊攥握在手心裏不曾鬆開,他問她,“那條項鏈很貴?”
“呃,不算便宜……”
“怪不得,你大晚上也非得找回來,生怕被別人撿走!”
“並不一定貴的東西就珍貴。它的確價格不便宜,但對我來說,有特殊的含義。而且,送我的人當時說了,以後走到哪裏都必須戴著,時時刻刻把它掛在脖子上,洗澡都不許摘掉……”
“難道是男朋友送的?”
“前男友……”
紐約街頭,男人高大的身影立身在那,滿意的看著女人脖頸上垂墜下來的小鑰匙,太陽花瓣的形狀,鑽石在陽光下閃爍的光一直爍到他的眸底。
“以後走到哪裏都必須戴著!”
“噢。”
“時時刻刻把它掛在脖子上!”
“知道了……”
“洗澡都不許摘掉!”
“是……”
……
很多個畫麵和聲音,一股腦的全部湧進腦袋和耳朵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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