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
他將煙蒂掐滅,惡狠狠的回頭說,“小金魚,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沒有!”桑曉瑜冤枉。
她哪裏想的,都要尷尬死了!
見他胸膛還微微起伏的,桑曉瑜將沙發上的包拿起來,重新拉上拉鏈,“那你繼續值班吧,我回去了!”
“給我回來!”秦思年大步追上來,從後麵扯住她的手臂,不怎麽高興的說,“我準你走了麽,剛剛是誰自己答應要留下來的?”
“可我來大姨媽了,留下來幹嘛?”桑曉瑜一臉不解。
“不能蓋棉被純聊天?”秦思年幽幽的說。
“……”桑曉瑜眨了眨眼睛。
秦思年已經俯身,似乎是顧及到她來大姨媽的關係,沒有像平常那樣扛麻袋一樣將她扛在肩膀,而是打橫抱著她走向了裏麵的單人床。
這張單人床桑曉瑜之前就睡過,隻不過那時被他折騰的都快昏厥了,也記不太清楚了,如今看著比小姨家裏她的床還要更窄一些,兩個人躺在一起要嚴絲合縫才不會掉下去。
明明說是蓋棉被純聊天,然而桑曉瑜卻被他剝了個精光。
昏暗的燈光裏,被子下不著寸縷,露出來兩個白皙圓潤的肩頭。
因為夜裏隨時都可能有病情需要處理,秦思年隻脫掉了白大褂,穿著手術服掀開被子擠在她旁邊,握住她肩頭的時候,還不忘丟出句,“小金魚,我警告你,不許撩我!”
桑曉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夜深而長,外麵走廊裏偶爾能聽到護士走過的腳步聲,她被他像是疊湯匙一樣抱在懷裏,後背緊緊貼在他的胸膛著,兩人的心髒都好像是貼在一起的,“咚咚咚”的跳。
哪怕閉上眼睛,還能感覺到他落在發頂的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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