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兩名警察製伏著個男人，似乎是喝醉了酒，眼睛裏彌漫著紅血絲，眼神有些微微的渾濁，正在拚命的掙紮著。
那樣熟悉的模樣，桑曉瑜曾經就見過一次，是吉森！
而秦思年那道挺拔的身影就立身在那，將尚還瑟瑟發抖的宋佳人護在自己的身後，阻絕了吉森的視線，不讓她受到對方的糾纏。
吉森臉上似乎已經掛了彩，右邊顴骨上有些青紫，嘴角也微微泛著紅，應該是秦思年打的，因為他垂著的右手正在收攏，沒有之前那麽嚴重，但有兩個骨節還是破了。
這應該是他第三次為宋佳人打架……
桑曉瑜腳步生生停頓在那。
她靠在牆壁上，像是其他房間裏看熱鬧的客人一樣，從口袋裏翻出了手機。
號碼播出去，屏幕上顯示著“禽獸”兩個字。
然後，她便看到秦思年從褲兜裏掏出了手機，放在了耳邊。
睫毛微顫，桑曉瑜盡量用聽起來無恙的語氣，“禽獸，你現在在哪？到醫院了嗎？”
那邊頓了頓，回答說，“已經到了。”
桑曉瑜看著相隔著數米遠的背影，心裏像是被一根針紮了一下。
她緊緊捏著手指，指甲插入了手心，她睫毛都有些抖了，沒想到聲音竟然還能那麽平靜，“那病人怎麽樣，嚴不嚴重，需要手術嗎？”
“目前還不確定，還需要進一步診斷！”秦思年似乎硬著頭皮在說，沉默兩秒後，有些欲言又止，“小金魚，我……”
“我知道了！”桑曉瑜打斷了他的話。
聲音落下的同時，她直接摁掉了線路。
桑曉瑜將耳邊的手機放下，收攏在掌心裏，有冰涼的濕意擴散開來，她咽了口唾沫，眼底有些酸，她卻沒有轉身離開，而是直接咬牙走了過去。
另一邊，秦思年擰眉看著掌心裏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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