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是省事了!”
“別說了!”秦思年壓抑的吼。
和他預想中的不同,以為她醒來後在得知孩子沒了以後,情緒會很崩潰。
然而,她全程表現的比他都還要冷靜,沒有哭哭啼啼,也沒有多激烈的情緒,就好像從手術室裏出來沒多久的人不是她一樣,甚至平靜的都有些讓他覺得可怕……
秦思年垂著的雙手用力收攏,心髒在無限的下沉。
他知道失去孩子很痛苦,但更怕她此時眼裏的死寂。
“不說就不說了吧,剛好我沒什麽力氣,說這兩句話就已經累得夠嗆。”桑曉瑜說完後,果真喘了兩口氣,但臉上的表情卻一直很淡。
再度閉上眼睛時,她輕輕翻了個身,隻留給他一個後背。
“思年……”
突然的,桑曉瑜輕喊了聲。
不光是旁邊的林宛白攥緊了手,秦思年亦是同樣的,掌心已經收攏到能感到骨骼的悶響。
她除了離婚的時候,連名帶姓的喊過自己一次以外,從沒有這樣喚過他,他能感覺到來自心髒的震動,同時卻也感到莫名的恐慌。
果然,接下來她聲音孱弱又淡漠的傳出,“我們以後兩訖吧。”
兩訖……
銀貨兩訖?
她怎麽能那樣柔聲的喊著他的名字,又說著這樣殘忍的話?
秦思年佝僂在那的身體一瞬間的頓住,能感覺到肌肉一塊塊在僵硬,原本跳入江水濕透的衣服都已經幹了,此時背上的睡衣卻再度濕透了,涼涼的貼在背上。
……
半夜裏,走廊裏護士走動的聲音都幾乎聽不見了。
在婦產科主任的建議下,桑曉瑜被留在醫院裏多住了幾天,在出事當天,閨蜜林宛白和霍總離開後,郝燕和李相思也都相繼趕來看過她,勸說的無外乎都是一樣的,想讓她看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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