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裏麵,仿佛都能被感染。
郝燕跟著秦淮年玩了幾個項目遊戲後,心情也輕揚起來,這裏和之前度假村高級的遊樂園不同,到處都是她小時候的回憶。
她的嘴角始終向上輕翹著。
走到園內的盡頭,前方栽種著很多的柳樹,還有不小的一部分空地。郝燕就指給他看,“以前那裏有個很漂亮的人工湖,隻是後來好像清理工作做的不好,漸漸就被忽略了,再之後怕引起汙染,湖水就被抽幹了!我以前小時候都經常跑去玩
的,每次吃晚飯的時候,我媽都得過來叫我才知道回去!”
回憶起曾經年少的時光,郝燕眉眼都柔和起來。
她小時候挺調皮的。
那時候媽媽還沒有生病離世,雖然隻有她們母女二人相依為命,但她從來沒有單親的陰影,一直很幸福快樂,媽媽給予了自己全部的愛給她。
她言傳身教,現在也是這樣對糖糖。郝燕打開了話匣子,沒忍住跟他講起來,“我突然想起來,好像在我十二三歲的時候,我跑出來玩,曾經有個男孩子不小心失足落在了湖裏,把我和其他夥伴都嚇壞了!後
來……”
“你把他給救了上來!”秦淮年接話道。
郝燕驚詫,“你怎麽知道?”
要不要這麽聰明,這都能猜到?
秦淮年但笑不語。
似乎是見她此時的模樣有些呆,他將抄在褲兜裏的手懶懶的抬起,伸向了她左邊的耳朵。
準確的說,是耳廓後麵的位置。
那裏有塊月牙形的疤。
秦淮年的指腹粗糲,撫摸時,郝燕也能感受到那塊疤的輪廓。
疤在耳朵後麵的位置,平時不怎麽能看到,但是這塊疤其實跟隨了她很多年了。
就是郝燕剛剛嘴裏說的,她做了雷鋒,將失足落水的男孩子救上了岸,但是過程中,她被岸邊低垂的柳樹枝刮破了,很深的一個口子,耳朵後麵鮮血直流。
那會兒她一門心思的救人。
把男孩子救上岸後,她給對方做了人工呼吸等急救措施,萬幸時對方命大,被趕來的司機給帶走了,而她時候
才知道找媽媽帶到診所裏包紮,傷口深,就留了疤。
曾經在床上事,這塊疤秦淮年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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