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燕動作微頓。
那還不是因為他一直抓著她的手不放,而她竟然鬼使神差的不舍得掙開……
早上她伏在病床前睜開眼睛時,他們兩人的手還緊握著。
郝燕嘴角翹起,笑吟吟的真誠說,“秦總,多虧了你的骨髓,救了糖糖,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秦淮年淡淡的應了聲。他沉吟了下,告訴她自己的打算,“我暫時不著急認糖糖,一是我怕太過於突然,會打破糖糖原有的生活,二是糖糖剛做完手術,以後的日子還很長,我想彌補這五年來缺
失的父愛,到時再找個合適的時機告訴她真相!”
糖糖是他的女兒,這一點毋庸置疑,誰都改變不了。
秦淮年很想聽糖糖叫自己爸爸,但他更考慮孩子的想法,畢竟出生以來糖糖都沒有父親的存在,擔心她會一時接受不了,更何況他們父女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嗯!”郝燕讚同的點頭。
秦淮年鏡片後的雙眸突然薄眯,“我記得有人竟然告訴過我,糖糖的爸爸很早就翹辮子了?”
“……”郝燕臉頰通紅。
她尷尬的解釋,“咳,當時我不知道是你……”
秦淮年冷哼了聲。
他眸光凝在她臉上沒動,低沉的問,“五年前的那晚,你是不是很害怕?”
郝燕怔了下。
“嗯……”她點頭,頓了頓,又補充了句,“很害怕!”
每每想到時,都還會顫抖。
那個回憶對她來說是噩夢般的經曆,隻是有時候命運真的很奇怪,五年前兩人那樣錯誤的開始,五年後,兩人卻又有過很長時間的親密……
誰能想到?見她手指都蜷縮起來,秦淮年蹙眉,輕歎道,“郝燕,我很抱歉,當時我也喝多了,以為你是主動送上門求歡的女人,沒想到在那種情況下奪走了你的初夜,還讓你懷了孕
!”
他原本以為是一夜情,但袁鳳華給他的那份調查資料裏顯示了,她當晚是被陷害下了藥,陰差陽錯的送到了他的房間裏,所以才會有後麵發生的事。
秦淮年很懊悔,那樣粗魯的對待了她,但是卻不後悔……
他心底甚至有些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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