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男人,無疑是優質的。
郝燕低頭也笑了笑。
她沒法否認。
愛過秦淮年那樣的男人以後,恐怕很難再有什麽人進到心裏了。
秦淮年是她的罌粟。
更何況,席臻很長情的,心中隻有他已故的女友。
她自認還沒有那麽大魅力。
回公司的商務車上。
坐在前排的秘書回頭,連著喚了兩聲,“席總,席總?”
直到有張開的手在他眼前比劃,席臻才回神,“什麽?”
秘書問,“您沒事吧,剛剛看您一直晃神!”
“沒事。”
“我隻是在想你之前的話。”
他之前什麽了?秘書撓撓腦袋。
一個時後,喝完茶的郝燕和江暖暖也從茶樓裏出來。
剛送走江暖暖,手機就響起。
郝燕笑著接起,“喂,秦總?”
秦嶼上來就急吼吼的道,“燕子,你快來醫院吧!”
“你怎麽了?”郝燕關心的問。“不是我。”秦嶼道,頓了頓,似乎在刻意醞釀一樣,語氣誇張得不行,“是我二堂哥,他出車禍了,挺嚴重的,滿腦袋的血,脖子胳膊腿全都骨折了,剛從手術室裏搶救出
來,現在還生死未卜——”
聽到後四個字,郝燕腦袋裏空白了下。
她呼吸都輕了下,“你真的?”
秦嶼催促她,“嗯,你快來醫院吧!”
完,不等她再次開口,就匆匆把電話給掛斷了。
郝燕臉色變白,攥握著手機,疾步到路邊攔了輛出租車趕去醫院。
私立醫院。
以前糖糖住的那一家,醫療水平和環境都是上襯,而且秦淮年的弟弟也在這家醫院任職。
郝燕去護士站詢問,是人已經轉到了高級病房。
她推開病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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