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醒來時,秦淮年還是又纏著她做了他所謂的有意思的事情。
等到再次清醒過來時,已經中午了。
好在是周末休息日,她能陪著他盡情放縱。
郝燕軟綿綿的將臉埋在枕頭間,有縱欲過度的虛脫感,嗓子都啞了。
從席臻公寓搬出來的這三秦淮年都沒讓她消停過,不過郝燕理解,畢竟他們分開數月,他是久曠之身。
更何況,他們還是新婚燕爾呀。
秦淮年把水杯遞給她。
裏麵細心的裝著兌好的溫水,郝燕喝了兩口,緩解了不少,問他,“你剛剛在打電話麽?”
“嗯。”秦淮年點頭。
郝燕道,“我好想聽見你莊沁潼了。”
秦淮年沒有隱瞞她,“上次那件事情結束後,我一直派人盯著她。”
郝燕皺眉問,“她有老實安分嗎?”
回答的和他們預想中都一樣,秦淮年,“沒有,她搬出莊家後,看起來每都很平常認真的去往公司上班,但最近私下裏,她見了不少和莊氏合作的人。”
郝燕聞言神色微斂。
平時工作中的應酬交道都很正常,可私下裏,就明顯透著不尋常。
莊沁潼絕對在打著什麽壞主意。
秦淮年微頓道,“還有件事。”
郝燕抬眼看他。
秦淮年鏡片後眼眸薄眯,“倫城的那件事查的差不多了,已經幾乎可以確定就是她,肯尼老先生正在幫我收集證據,這幾就會有好消息。”
郝燕目光一瞬間的冰冷。
她臉色都沉下來,聲音從牙齒裏迸出,“那我們更不能輕易放過她了!”
郝燕話時嘴角的冷笑像是一朵綻放的冰花,有不清的寒意,可看在秦淮年眼裏,卻覺得美豔極了。
隻有在他這件事上,她才會有這樣狠厲的一麵。
秦淮年心湖漣漪。
他笑著問,“你想怎麽做?”
郝燕認真的想了會兒,眼睛裏滑過狡黠,“引蛇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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