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任我行勃然‘色’變,“來人!”
“教主有何吩咐?”很快一個親衛闖了進來。
“傳本教主黑木令,無論是本教中人還是其他江湖人士,凡是能取令狐衝‘性’命者,本教主必當重重酬謝。”任我行冷聲說道。
“啊?”那個親衛忍不住抬頭看了任盈盈一眼,聖姑與令狐衝的瓜葛,教中誰人不知。
“聽不懂本座的話麽?”任我行聲音中已多了一絲森然之意。
“是!”那名親衛冷汗一下子便滲透了背心,正要告退之時,任盈盈慌忙叫了一聲:“且慢
!”
任盈盈跑到任我行麵前,又是焦急又是惱怒:“爹,衝哥他曾救你重見天日,你也曾許衝哥光明右使的職位,你又豈能這般……這般出爾反爾,恩將仇報!”
“我們神教中人,若是言出必行,有恩必報,豈不是和那些自詡正道的人士同流合汙了?”任我行臉‘色’一板,哼了一聲。
見‘女’兒一臉傷心憤怒,任我行猶豫了一下,柔聲說道:“盈盈,爹爹這是為你好,你即將成為別人的妻子,心中若是一直惦記著那個令狐衝,讓你未來的夫君如何看你?”
任盈盈怒視了宋青書一眼:“那個‘混’蛋不是我的夫君,我的夫君隻能是……隻能是……”
“盈盈!”任我行冷哼一聲,“自古以來,子‘女’婚事皆有父母做主,宋青書是爹爹給你安排的夫君,那你的夫君隻能是他!若是你不想令狐衝死,可以去求你的夫君,若是他大度,願意放令狐衝一馬,爹爹自然不會繼續為難。”
任盈盈臉‘色’‘陰’晴變幻,整個人站在原地渾身發顫,她心中清楚,若是去求宋青書,那樣就相當於認同了他夫君的身份,可不去求他,日月神教黑木令一出,令狐衝武功再高,最終也難逃一死。
另一邊的宋青書眼觀鼻鼻觀心,仿佛沒有看到眼前發生了什麽事情一般。
任我行翻臉無情,宋青書不動聲‘色’,李莫愁在一旁看得心中一寒:還以為我李莫愁在江湖上已經算得上心狠手辣之徒,可比起真正的大佬,自己實在是遠遠不如。
“看來我之前還是低估了任我行,稱得上一代梟雄。”趙敏清楚任我行步步緊‘逼’,就是要斷了任盈盈其他心思,讓她認命接受這段婚事。至於觸動李莫愁的那些冷血心狠,她卻毫無感覺,畢竟以她的身份,見慣了上層權力爭鬥的血腥,眼前這點事簡直可以說不叫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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