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沒料到任盈盈居然會安慰自己,不禁哭笑不得,心中暗暗打定主意,絕對不能在她麵前暴露身份,不然鬼知道她會有什麽羞恥的反應。
左冷禪突然冷笑道:“任大秀果然不愧出身魔教,令尊前不久剛通告整個江湖你和宋青書的婚事,結果一轉眼你就躺在另一個男人懷中說未婚夫的壞話,嘿嘿……”他雖然沒有將話說完,但眾人皆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紛紛用曖昧的眼神打量著兩人。
任盈盈麵色一寒:“姓左的,枉你是一代宗師,嘴裏卻盡是些臥穢語。”
“本座不過實話實說而已,怎麽,任秀自己也知道這些行為很汙穢?”左冷禪譏諷地笑了笑,不小心牽動了體內的傷勢,忍不住咳嗽了起來。
“聒噪
!”察覺到任盈盈的身體微微發顫,宋青書不禁大怒,一劍便往左冷禪刺去。他這一招時機把握得剛剛好,剛好在左冷禪傷勢發作的節骨眼上,以至於左冷禪堂堂一代高手,在這一瞬間居然提不起絲毫反抗之力。
眼看劍尖要刺進左冷禪額頭之時,突然一道灰影一閃,虛竹已經出現在旁邊,以手為刀,一下子劈在了承影劍劍身之上。
空中響起一道金石相交的聲音,虛竹已經成功地將左冷禪護在了身後,看著數尺外的宋青書說道:“施主,你的對手是我。”說完便舉起手刀往他攻了過去。
宋青書眉頭一皺,懷裏抱著一個人,行動間果然慢了不止一籌,居然被虛竹成功地將左冷禪救了下來。
察覺到對方手掌邊緣隱隱有真氣流動,宋青書也不敢大意,之前在金蛇大會上見識過虛竹北冥真氣氣刀割體的威力,絲毫不亞於真正的刀劍。
雙方你來我往鬥了十幾回合,虛竹的手刀與宋青書的劍沒有一次真正碰觸,雙方往往一招出到一半便立刻變招,表麵上看似文鬥,實際上卻是凶險異常,任何一方若是有片刻露出破綻,必將導致對方蓄勢已久的雷霆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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