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璧嬌豔的臉蛋上血色一下子褪盡,渾身顫抖:“我要你親口說。”
“他已經死了。”宋青書的聲音仿佛一道重錘狠狠地擊打到了歌璧的心房之上。
這一瞬間歌璧仿佛感覺到渾身的力氣都被抽了個一幹二淨,良久過後方才回過氣來,冷聲說道:“誰殺的他?”
“我這個時候要是說不是我,你信麽?”宋青書苦笑一聲。
“不信!”歌璧緊緊咬著嘴唇。
“我也知道你不會信的,幸好我早有準備,我的衣服裏麵有一封血書,是你丈夫臨終前寫的,你看一下就知道了。”宋青書暗暗慶幸,幸好唐括辯有先見之明特意留下了這封血書,不然自己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別想耍什麽花樣!”歌璧手中的匕首又壓了壓宋青書的脖子,懷疑他是想以此轉移她的視線,趁機脫身。
“我沒有耍花樣,你看看就知道了。”宋青書舉起雙手,示意自己沒有其他想法。
歌璧終究抵不過對丈夫遺書的渴望,於是一隻手繼續拿著匕首抵在他脖子上,另一隻手則伸過去在他衣服裏摸索了起來,摸了一會兒,果然摸出了一封血書。
歌璧顫顫巍巍打開了血書,一行一行看下去神色頓時數變,很快淚水就模糊了眼眶。丈夫的字跡她再清楚不過,而且裏麵有她們兩人才知道的暗號,外人絕對無法作假,遺書裏唐括辯不停地述說著不舍之情以及對她的歉疚,還提到了托付義兄弟宋青書來照顧她保護她……
看到最後“斡骨剌絕筆”五個字,歌璧頓時泣不成聲。
“夫人還請節哀順便。”宋青書歎了一口氣。
“究竟是誰害死了他!”仿佛是得到提醒,歌璧霍然抬頭,拿著刀繼續抵著他。
“我可以將凶手的名字告訴夫人,但我希望夫人先答應我一件事情。”宋青書答道。
“說!”歌璧暗暗冷笑,這人恐怕會求自己原諒之前的冒犯,希望饒他一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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