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是個正常的男人,自然被她激得熱血沸騰,知道再這樣下去,就算是柳下惠在世也要一世清名毀盡,急忙說道:“夫人,得罪了!”
旋即扶著她坐了起來,隻不過她身子此時早已無力,渾身軟如棉花,無奈之下宋青書隻能從身後將她抱在懷中將她固定住,然後兩雙手上下翻飛,快速點中她渾身幾十道要『穴』。
這樣的事情宋青書已經不是第一次遇到了,自然早已『摸』索出一套解毒之法,他一邊替李紈疏導體內失衡的陰陽二氣,一邊後悔不迭:我為什麽要精通陰陽之氣呢,就不能學以前看過的那些話本那樣順勢用身體替她解毒麽,她好我也好……
當然這些念頭隻能想想而已,如今的宋青書眼界氣度早已與常人不同,自然不屑於趁人之危。
就這樣忙乎了大半個時辰,終於將李紈體內的躁動平複下來,察覺到對方微顫的身體,宋青書知道她已經清醒過來,不禁歉意地說道:“剛剛夫人『迷』失了神誌,我沒法先征求夫人同意,隻能先斬後奏,還望夫人見諒。”
李紈沉默良久,方才幽幽歎了一口氣:“我又哪會怪你,是我自己失德,做出了這樣傷風敗俗的事情……”
說到後來她想到這些年堅守的一切毀於一旦,不由得悲從心來,整個人嚶嚶地哭了起來。
宋青書苦笑道:“夫人,我們並沒有發生什麽,你又何必如此自責?”
“剛剛我也不是一點意識都沒有,齊王自然是君子,”李紈咬著嘴唇,“隻不過我和你……耳鬢廝磨,渾身上下又被……雖然沒有真的行……行夫妻之事,可又有多大的區別?”
“這區別可大了!” 宋青書一頭黑線,心想這都什麽和什麽啊。
“可在妾身心中,我已經做了失得之事,對不起丈夫,讓家門蒙羞。”李紈越說越傷心,甚至萌生了一縷死誌。
宋青書其實也明白,出身南宋這般禮教盛行的國度,從小又接受的正統的閨閣女訓教育,雖然剛剛雙方的行為在後世也不算什麽大
不了的,但在這個世界,的確有礙她的清白。
忽然靈機一動,宋青書笑著說道:“夫人莫非真的覺得沒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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