魘船魅腳不沾地,來到了保安亭,隨手便捏碎了保安亭的門,悄無聲息地打開。
他的手掌輕輕覆蓋在保安的腦袋上。
沒多久,這個保安的夢境就被入侵,輕易篡改。
魘船魅和夢魘船本就是空夢境中的鬼怪,空夢境裏的鬼怪或多或少都在夢境這方麵有所造詣。
惡月神,則是在這方麵登峰造極,甚至能耗費自身能量,創造出惡月奴、惡月魘這樣的夢境鬼怪來。
魘船魅給這個保安下達了命令,讓他去駕駛拖車。
“一個拖車不夠,還需要其他人,但是拖車好像不是一般人類就能操控的。”
魘船魅撓了撓頭。
這時,他忽然看到不遠處的夜色中,有一抹黑影衝進了海軍基地的宿舍。
“哎嘿?有野生鬼怪?”
魘船魅來了興趣,立刻趕過去。
……
我生前是一名供職於海軍基地的修理工。
但由於我是從南美來到米利堅的移民,膚色較黑,我在海軍基地的地位很低。
即使我每天都非常賣力地工作,但獲得的工資,卻比那個吊兒郎當,經常偷懶的白人修理工還少了一大截。
更令人惡心的是,主管每次都把最困難、最危險的工作交給我,而把最簡單的工作交給那個白人修理工。
終於,我太累了導致雙眼出現短暫的目眩,恰好在那一刻,那個該死的白人修理工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地撞了我一下,正好把我撞進了拖車底下。
我的身體被軋得隻有五厘米薄。
眼珠從眼眶裏如同金魚眼一樣爆出來,
內髒、腸子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從破開的傷口流淌出來,又被碾壓成惡心的肉醬。
然而,那個該死的白人修理工卻沒有承擔任何損失,海軍基地倒是賠償了損失,但被主管侵吞了接近八成,最終交到我年邁父母手上的,隻有區區幾萬美元。
得知我如此慘烈的死狀,年邁的父母哀嚎一聲,也一命嗚呼。
或許是因為過重的怨念,或許是因為太強的仇恨,我那淒慘的屍體雖然在火化場中化作飛煙,但我的精神卻獲得了新生。
我知道,這是上天賜予我複仇的機會,我一定要牢牢把握住。
把那該死的白人修理工和貪婪的主管送進地獄!
……
魘船魅的手掌從這位淒慘的修理工鬼魂上收了回來,一陣唏噓。
修理工鬼魂,還處於短暫的混沌狀態中,他並不知道自己還沒進入員工宿舍就遭到了魘船魅的窺探。
“完成你的執念吧,我什麽都沒看到,但別額外殺人,那樣主人會不高興的。”
魘船魅在他耳邊喃喃了幾聲,完成心理暗示後,便躲到了暗處。
員工宿舍內,那個懶惰成性的白人修理工被扼住了脖子,眼珠暴凸、舌頭外翻,淒慘死去。
主管的私人房間裏,大腹便便的主管正趴在女人的身體上大口喘氣。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分鍾都支撐不下來的男人……”女人拿走一遝綠色的美元,穿上內一衣,披上外套,轉身離開。
主管嘿嘿一笑,不著寸縷,滿身是汗,就這麽躺在了床上,昏睡過去。
一道鬼魂悄無聲息來到這裏,用同樣的方法扼死了主管,順便打開了他的銀行賬戶,將所有錢都捐給了聯合國扶貧開發署。
做完了這些,修理工鬼魂了無遺憾,心中空虛,總想著應該幹些什麽。
但他的父母死了,也沒什麽朋友。
心裏空空落落的,不知該去何方。
“跟我走吧,我需要一個會開拖車的鬼。”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