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睡覺!”寧懷初大力的拍著白鶯鶯的臉。
幾乎是睜眼的瞬間白鶯鶯就把眼睛閉了回去,一個勁的搖頭,嘴裏喊著不要……
寧懷初一怔,心裏驀的湧上些什麽東西,有些煩躁,言語卻不由自主軟了幾分:“是我,寧懷初,你睜開眼看看!”
寧懷初三個字是白鶯鶯心底藏的最深的三個字,果真不在亂動,一點點緩慢而堅定的睜開眼,滿眼的警惕和防備在寧懷初熟悉的五官映入眼簾時入破了的玻璃,散落一地哭了出來。
哭聲驚天動地!繞是捆綁著雙手也抵不住她一個勁的往身上蹭。
“行了行了,別哭了!”寧懷初嫌棄開口,他本就坐了半邊屁股在車上,白鶯鶯朝身上拱他直接下了腳抵在地上才穩住身形:“坐好我給你解開繩子!”
白鶯鶯才反應過來自己還被捆著,從寧懷初懷裏抬頭,才把這裏其餘人放入眼裏:“他,他們是誰?”
她聲音裏帶著顫抖,害怕。
“你說是誰,肯定是壞人啊!”寧懷初說的淡定,解開繩子後開始拖自己西裝:“熱死我了!”
他把外套扔在白鶯鶯身上,忍不住又拍了她呆愣的臉:“下來好好吃個飯,然後咱兩殉情。”
“嗯。”白鶯鶯眼眸裏閃過幾絲亮光,又暗下去,垂著眸在桌子邊坐下,緊挨著寧懷初。
“顧寧遠給了你什麽好處?”江棋摘下帽子,也跟著坐下。
“什麽好處?”寧懷初給白鶯鶯夾了一碗菜,放她麵前:“吃飯!”
“為他賣命。”
“你這話說的不對,什麽叫我為她賣命?”寧懷初反駁:“這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一個道理,獅子就是獅子,稱霸森林威風凜凜,而老鼠呢,不管它們怎麽裝好人,永遠不受待見,隻能在下水溝。”
指桑罵槐的話十分刺耳。
江棋的臉黑沉下來,白鶯鶯嚇得緊緊攥住寧懷初的手,示意他不要說了。
“獅子死了,一樣會被老鼠啃噬。”江棋忽的又笑了:“隻有活著,才能稱霸。”
“死老鼠一樣受人嫌棄,你見哪家看見死老鼠不是一副急忙躲開的樣子,太晦氣了。”寧懷初說話間已經解決了一碗飯,他是真的餓了。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跟顧寧遠做墊腳石了。”江棋這話一落下,瞬間幾個大漢掏出槍對準兩人。
“先吃飯。”白鶯鶯整個身體都縮到寧懷初的懷裏,他十分無奈:“吃飯!”突然眼裏的聲音讓白鶯鶯紅了眼眶,委屈的看著寧懷初,顫顫巍巍的拿起筷子,食之無味機械係的往嘴裏塞,再咽下去。
“我是跟小寧兒關係好不錯,可我沒搞明白你為什麽要殺我?”寧懷初問出自己的疑惑:“我手無寸鐵,既不能幫他出謀劃策,也不能上戰場打仗,大費周章綁架鶯鶯,你還不如去綁架陸婉檸。”
“她不僅是小寧兒的心頭寶,還懷了孩子,此刻坐在你麵前的人就是他兩了,豈不是更合你心意?”
“你是寧將的孫子。”江棋模糊不清的回答。
顧寧遠在軍中的威名可不是白來的,隻要你人站在他麵前,瞬息間的變故他不敢保證,整個人不適合單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