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風楓看了眼一旁的穆暗笑，憨笑：“大哥，你們不也有時候不喜歡我嗎，瞧你這話問的。”
“你這話是沒錯。”風言承認。
風楓撇了撇嘴，看向穆暗笑說：“話說，你喜歡你哥哥嗎？”
“不喜歡。”穆暗笑有意閃躲開視線，低頭看向風起時的一瞬間，她再次想起了沈雁對待自己的點點滴滴，繼而在想風起時作為哥哥對風楓的好，她說：“每一個哥哥對待妹妹的方式都不同，從前我也很討厭哥哥，但是，哥哥...死後，我才覺得自己討厭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風楓擔心再次觸及到她的內心，小心問：“你哥哥死了？”
“嗯，那時候我總是氣他，背叛他，不過，”穆暗笑盡量不讓自己眼中含淚，說：“能看見你和風起時這樣，我覺得很開心。”
“他是我的哥哥，可是你的...”風楓抿抿嘴，“已經不在了。”
“沒關係，我相信，”穆暗笑盯著風起時的臉，淺淺一笑：“他現在一定過的很好，一定有一個比我好不知道多少倍的妹妹，關心他，維護他，喜歡他。”
風楓語塞了。
風爸看著穆暗笑的側臉，問：“你的父母呢？”
聞言，風楓急忙看向風爸說：“爸，人家都夠可憐了，你問這個幹什麽啊？”
然而，穆暗笑並沒有像風楓想的那麽脆弱，而是走到了風爸麵前，隨即想起那時沈雁找上自己的理由：‘據我對你的觀察，你沒有朋友，沒有親人，無牽掛，自然可以將時間交付給我，幫我尋找那個人了。’
想著他的那句話，她苦澀一笑重複道：“我沒有朋友，沒有親人，無牽掛，抱歉，”她說，“我回答不出您的問題。”
“抱歉。”風爸神情一僵。
風楓看著穆暗笑的背影，眼底一沉。
風言說：“如果可以的話，你以後可以把起時當哥哥看啊。”
穆暗笑抬眼看向一旁的風言，說：“算了吧，我哥可比他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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