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語有言,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同理,恨即是空,空即是恨,就算你殺了北川雄那又如何呢,那位仁兄終究是死了。”
“而且,我送北川雄去了局子,不出意外的話,判決是終生監禁,也算了卻一樁恩怨了?”
他說話時,M先生將繩子扭斷了,不僅如此這家夥扯著張恒的領口,一副要殺人的嘴臉。
“我去,你怎麽辦到的。”
張恒擦著冷汗:“冷靜!冷靜!不是我對你兄弟動手,是北川雄!”
“北川雄在哪個監獄?!”M先生冷厲道。
“兄弟,不是監獄的問題啊,北川雄已經沒有活路了,你還去殺他?何必呢?你殺了他,自己就犯了法,受到警察通緝後,一輩子都毀了,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父母著想啊。”
張恒覺得自己成了老媽子,苦口婆心的勸說,也不知道M先生能聽進多少。
“我得為兄弟報仇!江湖人的規矩!血債!血償!!”
“兄弟,你聽我說一句,報仇是要報,但你兄弟也不希望你進局子吧。”
“哼!”M先生冷哼一聲道:“我有一千種方法,讓北川雄死掉,沒有人抓的到我!”
“吹的還挺像回事。”張恒無語:“要真想殺北川雄,我沒帶他走之前就解決了他,你沒殺他,僅僅打了他一頓。”
“兄弟,不是我說你,做人口是心非可不好。”
“放開!你的手!”張恒的手臂被M先生轉了一圈。
M先生的力氣和格鬥術都遠勝張恒,張恒叫苦時,奈美帶著小優子進來了。
“張總!”奈美叫了下後,將小優子帶回原位了。
“快來救我啊。”張恒苦笑著。
“我還有事呢,花誌在等我去,下次再來哈。”她還像張恒認真的揮手。
“我去,真有你的…見死不救!好你個奈美,腦子裏隻剩下花誌了是吧。”
“兄弟,這樣。”張恒換個方法說道:“你死去的那位兄弟,我花重金給他做墓葬,他的父母每個月的贍養費,全我出,你看這樣如何?”
M先生放開了張恒的手:“北川雄本是想殺你的,卻殺了我的兄弟,我是不是應該解決你還願?”
“還不了,還不了的。”張恒苦澀的擺手道。
“都是意外…也不能說我運氣好,是北川雄喪心病狂,放心,我會找人動手腳,要是有機會的,就將北川雄判上死刑!”
張恒拍著M先生的肩膀道。
“死刑嗎…還是還不了他的命!北川雄那家夥!”M先生一拳打在牆壁上,哢噔一下,不知道什麽鬼,他一拳竟然將天花板上的電燈給震熄滅了。
電路粉碎者?
張恒試圖開燈,燈泡壞了,亮不了。
“啊!”小優子尖叫來表達她作為一個萌萌噠的弱女子多麽怕黑。
“離者痛,生者悲,常言道,船到橋頭自然直,柳暗花明又一村,病樹前頭萬木春,常掛雲帆寄滄海!”
“看開點,路還長著呢。”
張恒試著安慰,安慰完之後就談正事了。
“我剛剛查了你的資料,姓M的你自認是賞金偵探,會一堆旁門左道,還擅長抓殺人凶手,聽說有不少無解之案在你手上一一被破開?”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