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呂振義先是一愣,隨後他笑道,“你可別想著投資我啊,我這是個無底洞,你大學剛畢業能有多少錢,還是老老實實地開個店,生意好了一年也能弄的幾十萬。”
“如果我有一千萬呢?”張鵬飛笑道。
呂振義也哈哈笑道:“別說是一千萬,你要是有一百萬,我肯定就抱著你大腿不撒手了。”
“那你以後得改稱呼,叫我老板,”張鵬飛打趣道。
呂振義隻當張鵬飛在說笑,口中也開玩笑道:“行行行,這改口有改口費嗎?”
兩人聊了一會兒,呂振義就沉沉睡去,張鵬飛則是繼續鞏固他的修為。
第二天清晨,澄澈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射進來,張鵬飛他們則是被一陣敲門聲驚醒。
昨晚那個中年乘警衝他們倆道:“醒醒,你們到站了,我已經幫你們把行李拿過來了,等前麵到站你們可以下車了。”
“啊?”呂振義還沒弄清出怎麽回事,他小聲問了句,“警察叔叔,你不把我們送到警察局去了?”
“你這年紀還叫我叔叔?”中年乘警一瞪眼,反問道,“怎麽,你們想進去?”
呂振義趕緊擺手。
中年乘警解釋道:“昨天晚上,好些個乘客來向我們反映,說你們是見義勇為,再加上你們認錯態度誠懇,所以我們列車長在請示過上麵之後,決定關你們一夜禁閉,然後就放你們回家,你們可不要再去找那幾個棒子國的乘客了,我們好不容易才把他們的情緒安撫下來。”
呂振義怒道:“還安撫啥,他們就是欠收拾,你們越是安撫,他們就越把自己當大爺,這群棒子國的人就是賤,好言相勸根本沒有用,非得打一頓才行。”
中年乘警歎了口氣,他道:“我們之前也勸阻過他們好多次,他們都拽的不行,但我們還得忍著氣繼續勸阻,畢竟鐵路象征著咱們國家的臉麵,咱不能讓人說咱們國家強大了,就到處欺負人,小夥子你以後也不要這麽衝動,能忍咱就讓一讓,那些棒子要是往上鬧,肯定得關你十天半個月的,咱不值當的。”
張鵬飛笑道:“叔,以後遇到這種事情,我還會這麽幹,關我十天半個月沒什麽,但我知道多來這麽幾次,這些人就會懂,來中國前要先學規矩。”
“嘁,你這個小年輕,怎麽好心勸你你還不聽呢,”中年乘警嘴上這麽說,但他手上卻比了比大拇指。
車子很快到站,張鵬飛與呂振義告別乘警,從前側車門離開火車。
月台上人潮湧動,張鵬飛忽然怔在了原地,恍然間,張鵬飛仿佛看到,吳爺爺抱他離開這裏時的場景,十多年了,這裏和他離開時早已迥然不同,這座城市已無法和記憶重合。
“哎,愣啥神,走,今天中午我請客,帶你嚐嚐澤州最負盛名的清蒸蟶魚,”呂振義拍了拍張鵬飛的肩膀。
張鵬飛回過神來,他笑著點了點頭,他記得小時候他母親最喜歡吃得就是蟶魚,他在的那個村子裏有一條清澈的小河,每次父親總能釣上來很多蟶魚。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