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兒,當年你們要分張家田地的時候,說是集體的土地,要歸集體所有,叔雖然不認同,但也沒有站出來反對,因為土地沒人種確實是浪費,但這宅子卻是張家的私產,沒人住你也不能強占,強占就是犯罪,叔絕對不答應!”
鄭國強又咳了幾聲,但他還是挺直脊梁骨,站到了鄭剩的麵前。
楊春花趕緊扶住鄭國強,鄭剩看他那病怏怏的樣子,忍不住嗤笑道:
“叔,你省省吧,多擔心擔心你自己,之前你不答應把你家地賣給開發商,又怎麽樣?人家不還是占了你家土地,你不僅一分錢沒拿到,還差點被人打個半死,現在怎麽還沒長記性,還想做出頭鳥呢?”
“還不是你們這些狗東西勾結外人,為禍鄉裏,你就不擔心,被你們強拆壓死的九爺爺晚上托夢找你嘛?”鄭國強一聽更氣,他連連咳嗽。
看到這,張鵬飛也明白了七七八八,自己家的地被占了不說,現在居然還有人想強占自己家的老宅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他今天就要讓這些人知道,魔尊兩個字究竟是用什麽寫的。
張鵬飛竄出竹林,他扶住被鄭剩推搡一下,險些跌倒在地的鄭國強,鄭鵬飛伸手在鄭國強穴位上點了幾下,鄭國強哇的吐出一口瘀血,他的臉色也隨著這口瘀血的排出,而恢複血色。
“你特麽誰啊?敢管勞資的閑事,活膩歪了吧,快滾,”鄭剩不耐煩的說道。
張鵬飛笑容燦爛,但語言卻不帶有一絲溫度,他道:“你想占我家宅子,怎麽不先問問我這個正主同不同意?聽說你有筆帳要找我算,來,我好好給你算算。”
鄭剩瞪大眼睛,他依據小時候的輪廓,在確定了這確實是張鵬飛之後,他忽然覺得自己臉上的疤又在隱隱作痛,鄭剩怒道:“小野種,你還真敢回來,這疤我早想還給你了。”
說些,他提著鐵鎖就向張鵬飛砸了過來,張鵬飛眼都沒抬,又是像當年哪樣,一個飛踹,將鄭剩踹到地上翻滾,滾了好幾圈才停了下來。
“看來,你還是和當年一樣廢物,一點長進都沒有,大家都是鄉裏鄉親,你爸媽教育不好你,但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張鵬飛麵無表情地把他當球一樣,在地上踢來踢去。
在張鵬飛巨大的力量下,鄭剩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粗糙的石渣路麵很快就磨得鄭剩滿臉是血,張鵬飛提起死狗一樣的鄭剩,依舊是笑容滿麵,他問道:“告訴我,你有沒有從我這學到什麽啊?”
鄭剩咬牙切齒,他一句話也不說。
張鵬飛自言自語道:“看來還是我教育的不到位啊。”
他將鄭剩扔在地上,張鵬飛抄起一根細竹竿,啪得一下敲在鄭剩的腿上,剛想逃跑的鄭剩慘叫一聲,一下跪倒在石渣路麵。
這種細竹竿並不會造成什麽實質性的傷害,但是打在身上就是一個紅印,火辣辣的特別疼,鄭剩想要伸手去抓,張鵬飛啪得一下抽到他的手上,鄭剩疼地瞬間把手縮了回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