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說說你們到底是因為何事動起手來的。”慕容璃又道，“那些人心中安的什麽心思，你們豈會不知，他們本就見不得我們出風頭，便想著法子處處去激怒挑釁，此時可不能上了他們的當。”
“我知道，但這不是一下子沒忍住嘛，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了。”季臨風說的多少有些無奈，他這人橫行霸道慣了，哪裏容得下有人這樣說他。
慕容璃見他眼中的確有悔過之意，便看向小鶴：“那現在就由你來說說，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她不相信僅僅隻是因為這兩個原因，就能鬧出這麽大的事來。
小鶴心下猶豫，悄悄看了一眼季臨風，繼而收回視線，搖搖頭：“其實沒什麽，就是我剛才跟你們說的那些原因，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隻是因為林燁出言不遜，激怒了我們家主子。”
聞言，慕容璃幹脆起身：“你們不說倒也沒關係，我直接去找林燁問話就是。”
原本她還能相信這裏麵沒有隱情，可當她捕捉到主仆二人之間那不同尋常的眼神交流後，便確定在這件事的背後還存有其他不為人知的緣由。
“等等。”季臨風忽然出聲說道。
他暗暗攥緊袖子，心中掙紮許久後，才終於鬆口，“是因為五年前那件事。”
聽起來明明是一句簡單的話，偏偏就用光了季臨風的勇氣，甚至連他垂在身側的手也止不住的顫抖著。
五年前……
慕容璃隻覺得這個字眼分外耳熟，似是之前就有聽到過。
她遲疑著問：“五年前發生了何事？”
話語一出，麵前的主仆二人皆沉默了下來。
過了許久，垂著腦袋的季臨風才道：“五年前我曾間接害死過一個人，這個人便是我的娘親，也是昔日季家的當家主母。因為我的任性，卻害得她失去性命……在那之後季家便發生了很大的變動。”
他自嘲一笑，“我本就有悔過之心，可卻總有人拿這件事來一而在，再而三的挑釁我！你說我如何能不生氣？”
一句解釋完畢，季臨風卻再也按捺不住心底的痛楚，攥著袖子一把擦去滾落出來的眼淚，直接起身離開。
他還能說什麽，畢竟這前後兩件事都是因他而起，說的再多又能有什麽用，總歸挽回不了那些逝去的人和事。
“主子！”小鶴急忙喊了一聲，起步跟到門口處後，卻還是停了下來。
他望著那孤單離去的背影，長歎口氣，“其實主子他這個人看起來雖然有些不著調，但內心還是挺善良的，長這麽大也沒做過什麽傷天害理的事，可偏偏在他身上發生了這種不好的回憶。”
“這五年來，他一直都沒能打開心結，但凡隻要一人提起夫人的死，主子他就必定會暴怒，甚至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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