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子一僵,下意識的雙手環抱住胸口:“你說什麽?”
李長歌死魚眼轉向我,朝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別想得那麽齷齪,平時一堆妹子勾搭老子,一見老子就各種往上撲,想方設法的要睡了老子,老子都不稀罕。更何況你這種?”
“……哦。”我撓了撓脖子,假裝若無其事的把外套脫了下來。
“繼續。”李長歌又頭也不抬的說。
我裏麵穿的是一個薄薄的毛衣,比較貼身,主要是張姐太瘦了。
如果再把這毛衣都脫了的話,那麽……我可就隻剩下一件文胸了。而且……穿了好久了……
不管是出於女性的矜持,還是出於女性的愛麵子,我都是堅決不會把內衣給陌生男人看的!
關鍵時刻,我靈機一動,將毛衣領口撕爛,露出左邊大片的胸膛:“這樣可以嗎?”
李長歌一抬頭,眼神兒驚懼了幾分,趕緊撇過頭去,有些無奈的說:“大姐,你好好脫個衣服不行嗎?非得搞得這麽刺激?”
刺激?
他在說什麽?
我有些茫然的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不遠處的全身鏡。
鏡子夠大,角度也合適,正好能看到我現在的樣子。
然後,我就臉紅了。趕緊用外套把自己包住。
鏡子裏的我,被外力撕爛的緊身毛衣,配上淩亂的頭發,因為激動而通紅的臉,活脫脫的一副……
嗯,實在是太丟人了……
“算了算了,你把外套往下拉一下,把左邊往外露露,我要開始了。”李長歌轉過頭來,臉是對著我的,但眼神兒不自覺的躲閃著。
他這麽一搞,我也不自在了,點點頭,閉上眼睛,不敢看他取血的血腥一幕。
過了大概五分鍾,我隻感覺胸口涼了一下,應該是用酒精棉消毒了,但是又過了會兒,依舊沒什麽感覺。
什麽情況?
“還沒開始嗎?”我小心翼翼的眯著眼睛問,還不敢完全睜開眼睛。
“什麽?”李長歌出聲,我這才發現,他正在往爐鼎裏滴什麽黑紅色的液體。他往我這裏一轉頭,一個哆嗦,差點把液體滴到外麵去。
“哎呦我的大姐,早就結束了,你趕緊把衣服穿上啊,你在幹什麽?”
“啊?”我有些茫然的低頭看了下胸口,胸口竟然已經有了一個傷口。看著有些嚇人,但是血已經結痂了。
“你幫我打麻醉藥了?”我有些感激的問李長歌,這個男人,雖然嘴裏說著懶得管我,很嫌棄我,可實際上,還是很善良的嘛。
“打個毛的麻醉藥啊,你自己是血屍你忘了?雖然煉製失敗了,但你也是沒有痛覺的啊!”李長歌白了我一眼,“行了,邊兒去,別打攪我。”
我這才恍然大悟,是了……怎麽就忘了我已經沒有痛覺了呢?
差點忘了,我還是有點“超人”體質的。
我趕緊退到一邊去,再不敢打擾李長歌。
這次的操作方式似乎特別的複雜,不知不覺中,我都快睡著了。
忽然,一聲驚喜的狂呼響起:“成了!”
我猛地睜開眼睛,欣喜的問:“林淮有救啦?”
“嗯。”李長歌點點頭,把手裏的爐鼎交到我的手裏,“現在,把它放到你胸口傷口的位置,過大概一個時辰,他就會蘇醒自行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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