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淮還要繼續跟我解釋的時候,我捂住了他的嘴。
我衝馬老師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對不起,馬老師,我實在……聽不下去了。您繼續跟林淮講,我出去透個氣。”
馬老師無力的點點頭,看得出來,她在回憶的過程中,已經很艱難很難過了。
其中中間我好幾次想要阻止她,讓她不要再說了,可是……這終歸是證據。
林淮比較有準備,在馬老師講述的過程中,他已經全程錄像了。這樣,報警錄口供的時候,就可以直接給警方看視頻了,不用讓馬老師一次又一次的重複回憶那些恐怖的……噩夢一樣的……情景……
後來的事情,林淮簡單的也跟我說了下,看似輕描淡寫,卻依舊聽得我猶如置身冰窖之中。
那個剛剛被摘取了器官的,確實是位孕婦,而且還是一位活生生的,失蹤人口。
但馬老師還沒來得及為這位可憐的準媽媽難受,她就很快迎來了更加恐怖的一幕:
幾個白大褂,朝著她走了過來。
她本來就被注射了麻醉藥,無法反抗。這次更是直接加大了劑量,讓她的意識都漸漸消失了。
在意識消失的最後一刻,她隻見到鋒利的手術刀,狠狠的朝著她的腹部,割了下來。
我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語言去講述,馬老師所遭受的痛苦。
她身體向來健康,所以不知道,自己竟然對麻醉藥有抗藥性。
在手術進行了大概半個多小時的時候,她就醒了……
那會兒,她剛剛被摘除了一顆腎髒。
她沒有說自己有多痛,我也不敢想,在沒有任何麻醉的情況下,她是如何撐過來的。
那一刻,她說她恨不得死了算了。
她淒厲的慘叫,她想把自己的舌頭嚼碎了,直接死掉。
那時候她已經疼的沒什麽神智了,古裝劇裏不是都演的,隻要咬斷舌頭,就可以斷氣嗎?
眼見著自己的慘叫沒有人理會,她便艱難的,顫抖的將舌頭伸出來,牙齒狠狠的咬了下去!
剛咬到一半,下巴“嘎巴”一陣劇痛,馬老師下巴就痛得失去了知覺。
是其中一個白大褂的助手,黑瘦黑瘦的,應該是泰國本地人,但操著一口蹩腳的英文。
他在抱怨,說:“這女人實在太鬧騰了,太能折騰了,剛剛還想咬舌頭,惡心誰呢?”
說著,他又重重的捏住馬老師的下巴,馬老師痛呼一聲。
下一秒,一道白光閃過。嘴巴裏先是一涼,緊接著,大量溫熱腥甜的液體湧進了喉嚨。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