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割開,血噴濺的到處都是。
唐丁沒直接進門,他在門外聽著屋裏麵的動靜。
唐丁的精神力虧損之下,對屋裏的動靜的查探大不如前,隻是聽到屋裏聲音微弱,似乎是在磕頭的聲音。
唐丁心道,這應該就是安卡拉巴酋長對這阿卜杜爾磕頭求他饒命了,接著唐丁一腳踹開房門,走了進去。
不過進來後的情景卻有些詭異,這裏並沒有安卡拉巴酋長,隻有阿卜杜爾一個人在,而且他自己在對這一個桌子在磕頭,桌子上什麽都沒有。哦,也不能說什麽都沒有,上麵有一枚小小的戒指。
阿卜杜爾對著一枚戒指在磕頭?
還沒等唐丁細想,阿卜杜爾就看到了唐丁的到來,他剛拔出手槍,準備朝唐丁射擊,就被唐丁一劍砍斷了手腕,手握著槍的斷腕,掉落在地上。
阿卜杜爾想扣動扳機,卻發現大腦指揮不了自己的手,因為唐丁的速度太快,所以疼痛來的慢一些,大概兩秒鍾過後,才感覺出強烈的疼痛。
他的喊叫剛到喉嚨,就被唐丁一把捂住嘴,“說,酋長在哪?”
酋長這個詞還是唐丁剛剛學會的,此時正好派上用場。
阿卜杜爾“嗚嗚嗚”的說不出來話,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怎麽的。唐丁這才發現自己還捂著他的嘴,他要怎麽說話?
唐丁鬆開手,阿卜杜爾就要大叫,唐丁隻能用再砍斷他一隻手相威脅,阿卜杜爾的尖叫聲才停止。
“說,酋長在哪?”
這次阿卜杜爾不敢叫了,因為他一叫,僅存的另一隻手也就保不住了。
阿卜杜爾指指樓下,意思是酋長在樓下。
“帶我去找!”唐丁踢了一腳阿卜杜爾。
阿卜杜爾站起身來,但是眼睛卻瞥了一眼桌上放著的那枚戒指。
其實阿卜杜爾看的很隱蔽,隻是眼神不自覺的掃過,但是這絲不經意卻被唐丁看到了。
唐丁一把抓起這枚阿卜杜爾十分在意的戒指,放進口袋中,阿卜杜爾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不過他現在是敢怒不敢言。
“快帶我去!”唐丁看阿卜杜爾憤怒的看著自己,似乎忘記了斷腕的疼痛,又踢了他一腳。
阿卜杜爾被唐丁一腳踢的一個趔趄,再也不多說什麽,轉過身的瞬間,唐丁看到了他滴溜溜轉的眼神。
這人指不定藏著什麽壞心眼!
唐丁暗暗加了小心。還有那枚戒指肯定有怪異。要不然阿卜杜爾不能自己一個人的情況下,還對著一枚戒指磕頭?不過唐丁急著救出安卡拉巴酋長,開始時候並沒有太過關注這枚戒指,而且這枚戒指看上去沒有任何的靈氣波動,甚至連寶氣都沒有。
唐丁現在的鑒寶本領,依靠自己獨特的望氣法門,幾乎是一看一個準,這枚戒指沒有靈氣,甚至連寶氣也是若有若無,這就說明這是一隻普通的到極點的戒指。
這種東西,原本唐丁是看不上眼的。要不是阿卜杜爾的怪異眼神,單憑他開始的磕頭,唐丁都不會去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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