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幸好是個識貨的宗派,如果換做一個不識貨的宗派,恐怕這些東西也不一定能保存下來。
另外,唐丁的確感覺自己已經沒有什麽東西可學了,因為他這一年半多來,翻遍了幾乎所有的正史、野史,雜記,但是這些東西對於唐丁所要尋找的九天玄女風水圖沒有半點借鑒。
既然擺明了這九天玄女不好找,那唐丁還不如換一種方法,從考古入手。如果是未經發掘的墓葬,裏麵應該會有一些對自己有意義的東西。
唐丁想親自參加這考古發掘工作,那是因為他知道接觸很多第一手的資料是有機緣的,比如剛開啟的墓葬,由於空氣的流入,書帛可能會因為空氣的流動,而變成片片碎布。
再更久遠的一些墓中,如果出土竹簡,竹簡的字跡會在幾天內消失殆盡。後人再看,隻能看到竹片。
但是對於斷代工作的考古者來說,他們會第一時間接觸這些東西,給墓葬斷代。
唐丁也知道,用這種方法尋找九天玄女的蹤跡,無異於大海撈針,可是這大海撈針,畢竟也有撈的地方,總比連針掉到哪裏都不知道的好。
唐丁現在已經完全放平了心態,對於尋找父母的蹤跡,他並沒有打算一蹴而就,這是一場持久戰。
“開飯啦!”
晚飯很豐盛,也很健康,正適合唐丁這種中午吃飽喝足,晚上再溜溜的人。
唐丁跟左教授喝了四盅白酒,就開始吃飯。
唐丁從左教授家告辭的時候,還不到八點,因為左教授就住在學校裏麵分配的教師樓,距離唐丁宿舍也並不遠,所以,八點多一點,唐丁就到了宿舍樓下。
在宿舍的樓下,停了一輛黑色的奔馳威霆。
唐丁還沒進宿舍門的時候,從奔馳威霆上下來兩個人,徑直朝唐丁走來。雖然唐丁並沒有回頭,但是他清楚的感覺到這兩人的下車,而且唐丁有預感,這兩人是奔著自己來的。
唐丁剛要進宿舍門,那兩個人喊道,“唐丁,站住!”
唐丁站定,轉身,看到這兩個體型有些彪悍的年輕人。
“你是叫唐丁吧?”
“你們是誰?”
“我就問你叫不叫唐丁,你就直接回答!”看上去年齡很小的年輕人,脾氣有點火爆。
“嗬嗬,我要是不回答呢?”唐丁玩味似的笑道。
“不回答?哼哼,我想你一會就會後悔你所說的話。”年輕人語帶威脅。
“是嗎?那我等著了。”唐丁說完就直接轉身,要上樓。
“讓你別走,你聽見沒?你丫的。”那個年輕人一個箭步,竄到了唐丁的前麵,一把朝唐丁的咽喉鎖來,不論是步法還是出手,速度都極為敏捷。
不過他再敏捷也敏捷不過唐丁,唐丁見這出言不遜的年輕人上來就動手,他也沒客氣,唐丁手一拿,一把叼住這個年輕人的手腕,然後腕部用力,猛的一頓,隻聽到“哢嚓”一聲,那年輕人頓時捂著手腕哀嚎起來。
唐丁的動作,讓旁邊那個一直沒說話的年紀稍長的人,如臨大敵,馬上掏出了槍,對準了唐丁。
從這人拿槍、拔槍的動作上來看,這是個玩槍的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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