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勢洶洶而來,沿路的人紛紛躲避。
“光哥,砸哪家?”來人問光頭哥,很顯然,光頭哥是這些人的頭。
光頭哥手捂著脖子,一隻手指著孟冬,“就是這小子差點整死我,先把他給我打個半死。”
“我看誰敢動!”孟義站了出來,手中拿著一把手槍,直指光頭哥。
“操,你嚇唬誰呢?以為拿把破槍就能唬住你爺爺我,砰。”
槍聲響起,把水泥地打了個窟窿,光頭哥的話音也戛然而止。
這裏有人敢拿著手槍到處跑,這是光頭哥的第一反應?他的第二反應就是去趕緊報警,希望能抓到這個敢於挑戰國家權威的人。當然也好解決自己的威脅。
“誤會,一切都是誤會!~”光頭哥見到孟義冷酷的眼神,他再也不敢不硬裝硬。
孟義的眼神,堅定執著,頗有一言不合就開槍的意思。
“走,找個地方說。”孟義一拉兒子,準備跟他換個更合適的地方說話,這裏顯然不是最佳說話地點。
孟義收了槍,拉著孟冬,後麵跟著唐丁三人,就出了蔬菜批發市場。
五人剛出市場,閃著警燈,鳴著警笛的警車就到了蔬菜批發市場,顯然他們是來調查剛剛的報警電話反映的涉槍事件的。。
其實不用光頭哥報警,有人見到了這場景,自然有好事者撥打了報警電話。
但是五人此刻已經上了出租車,揚長而去。
路上,孟冬才把自己這段時間離家出走的經曆,跟眾人說了一遍。
孟冬是冬天出生,所以名字中帶個冬字。他出走來到哈爾濱之後,一窮二白,而且個頭偏矮,一看就是未成年,所以紮工作並不容易。
孟冬吃了很多苦,終於在老板娘的堅持下,給了她一個自食其力的額機會。
當然,就算以孟冬對動物和刀的熟悉程度。並不能讓他很快的勝任這工作。他還需要練習。
但是孟冬悟性很高,很快的就運刀如飛,勝任了這個工作。
“那群黑社會到底是什麽人?”
“就是在市場欺行霸市的,跟政府投訴了多次,不過政府也總是找理由搪塞。最後隻能不了了之。”孟冬出來這一年多,到底是長大了不少,說話很有條理性,“而且我擔心我們這麽出來,他們會不放過衣姐。”
“衣姐是誰?就是剛剛那個賣肉的老板娘?”
“嗯,衣姐人很好,如果不是她收留我,恐怕我要餓死在街頭。爸,咱們怎麽才能救衣姐?”
孟義聽了兒子的話,目光看向唐丁,唐丁說道,“咱們這就去,先解決一樣事再說。”
唐丁就是有這點好處,非常對孟義的胃口:說做就做,絕不含糊。
五人再次乘坐出租車返回來的時候,剛好碰到警察上了警車,要離開。
時間正好!
而且不光時間正好,就連機會也趕的正好。
唐丁五人剛回倒市場生鮮區,就看到光頭哥帶著人正要對老板娘的肉店開始打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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