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的朋友在片場發生了一些情況,聽說就發生在這裏,你能具體說一下情況嗎?”唐丁問道。
“你是說木雪小姐吧?你不是記者吧?劇組嚴禁我對媒體亂說。”封愛軍很警惕的看著唐丁,一再確認唐丁的身份。
“哦,你跟我來。”唐丁把封愛軍領到了辛格格和女助理旁邊,指著女助理說道,“這位是木雪的助理,你應該認識吧?”
唐丁這麽一說,封愛軍才想起來,“哦,我想起來了,對,對,是木雪小姐的助理。”
“好了,你說說這個井具體是怎麽回事?”
“這個井啊,可動不得,這是故老相傳下的規矩,一動這個井口,定然會有事情發生。輕則人失魂落魄,重則會給我們縣裏招災惹禍。”
“哦?這種說法有根據嗎?”
“當然,最近的一次應該是當初破四舊的時候,因為破除封建迷信把這塊石板給砸碎了,當時每一個砸碎石板的人,在不出一個月的情況下都不治而亡,有一個算一個,一個也沒逃脫。”
“後來呢?這塊石板又是怎麽來的?”
“後來我們鎮上的人,哦,古時候我們是一個鎮,十年前,我們才撤鎮改縣。鎮上當時來了一名風水先生,他給我們做了這塊石板,並鎮壓住了這怪井,然後我們鎮上才開始真正繁榮起來,後來,因為鎮的繁榮,才撤鎮改縣。”
“哦?風水先生?”
“對,是個很低調的風水先生。”
“哦?低調?為什麽這麽說?”唐丁問道。
“縣誌上有記載,說這個風水先生惜字如金,一句話從來不超過五個字。”
“啊?不過五?”唐丁大訝。
“不過五?什麽意思?”封愛軍問道。
“哦,沒事,你接著說,後來呢?”
“後來,這位風水先生的告誡就寫在縣誌的第一頁,一定不能打開這個井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唐丁想了下,然後問道,“你說這個我就不明白了,按理說木雪是在這裏拍戲,她不可能打開這個井蓋,而且這個井蓋蓋在這裏,不仔細看甚至都看不出這個井蓋,那木雪怎麽會被這井中陰氣所乘呢?”
“啊?什麽?你是說木雪小姐是因為這井而死的?這,這,”封愛軍本想說這不可能,因為在這縣上生活的人,世世代代都生活在這裏,也沒見誰受這井的影響。不過這種事也不是絕對,因為縣上每天都有人生老病死,即便封愛軍是一縣之長,也不可能掌握每個亡者的死因。更何況,木雪的的確確是在這塊井蓋石板上猝死的,當時封愛軍也到場了,他看到木雪的這邊身子就躺在這石板上,當時封愛軍的心就是咯噔一下。
“說實話,我對木雪的猝死有懷疑,你能跟我再詳細的說說這井下到底有什麽嗎?關於這井下的東西,你們的縣誌上有記載嗎?”唐丁問道。
“這個,這個,縣誌上隻說了這井中封印了一頭凶獸,當然,這個說法太玄幻,我是不信的。”封愛軍說完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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