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月末,知畫又咋咋呼呼的說道:“小姐,小姐!不好了,屋子裏麵有蜈蚣!”
董慕瀅就納悶了,她們生活在相府中,哪裏有那麽多的毒蟲猛獸呢?這樣的事情屢屢發生,而知畫呢,從一開始的咋咋呼呼,變成了後來的平平靜靜,終於到了最後知畫隻能打一個哈欠,無精打采的說道:“小姐早點睡,蠍子與毒蟲都沒有了。”
然而,董慕瀅在那樣的環境裏麵居然也是可以呼呼大睡的,但是,現在的環境董慕瀅反而是無所適從,她選擇披衣而起,不成,既然是睡不著,那麽需要在周邊運動運動。
大概人累極了,這才可以睡著。於是,董慕瀅出門去,圍繞著一條抄手遊廊一邊走,一般歎息,不知道走了多久以後,看到走廊的盡頭站著秦子衍。
這真是奇遇了,原來晚上睡不著的居然不光是自己一個人,董慕瀅嘿嘿的笑著,很快的朝著秦子衍而去,一邊走,一邊麵不改色心不跳的唱出來一首老歌女譜寫出來謳歌異性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歌曲。
其歌詞匪夷所思的讓人瞠目結舌,摘錄如下——“愛情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玩意麽有什麽了不起,男人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玩意……也沒有什麽了不起,什麽是情,什麽是意,到頭來不過是自己騙自己……”
聽到董慕瀅“完美”的柔嗓在“低吟淺唱”,秦子衍立即回眸,月色中,董慕瀅平平靜靜的走到了他的身旁,用食指輕輕的戳一戳他的後背,想要戳肩膀,不過因為董慕瀅海拔問題,隻能戳到秦子衍的脊梁骨。秦子衍這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讓人戳到“脊梁骨”,立即回眸,看著肇事者,肇事者則是一臉平靜的回眸,用一種非常平靜的神態凝眸看著受害者,兩個人王八瞅綠豆,頃刻間對上眼了。
董慕瀅說道:“夜深人靜,王爺不睡覺,這是為何人立中宵呢?”
“你又是為何人立中宵?”他回眸,目光在女子的身上看了一眼,居然發現這一眼以後再也移動不開了。
董慕瀅歎口氣,“我戀床,這裏環境陌生,我倒是睡不著。”一邊說,一邊指了指前麵的位置,那裏有假山石,還有石桌,兩個人朝著前麵去了。芙蓉金菊鬥馨香,天氣欲重陽。周邊一片淡淡的熏風,送過來一種讓人心曠神怡的沉醉感覺。
晚風是涼颼颼的,不過與秦子衍在一起董慕瀅倒是沒有覺得有什麽冷,看著他,問道:“這樣晚,明日不早朝嗎?”
“自然是要早朝的。”他立即截口,又道:“你得罪了王爺,以後應該小心點兒。”
“啊!”董慕瀅誇張的、驚訝的張大了嘴,用一種遊移不定的語氣說道:“你以為我怕啊,我什麽時候怕過,不就是王爺,我不相信他會讓人到我家裏麵去抓我,再說了這事情說出去誰信呢?”
“我一個嬌滴滴的女子,連半一絲一毫的力量都沒有,我沒有存在感啊!再說了,可以那樣子傷害王爺的人,一定是武林高手,我你看看……”
董慕瀅一邊說,一邊伸出來自己的胳膊,不算瘦,不過在月色中自然而然她的手臂上多了一種珠圓玉潤的美麗感覺,藕臂,藕臂,看來古人誠不我欺,對於女子的形容還是很到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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