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芳不動聲色地再試了另一本經文,還真的發現這位忠勇侯府上的袁五娘真的是過目不忘之本領,但她也不聲張,將經書遞到袁澄娘手裏,“五姑娘還沒有開蒙?”
袁澄娘大大方方地接過經書,往上麵一看,字全認得,虧得她嫁人後認識不識字的短處,硬是花費一番工夫學了字,她不敢說自己認得所有的字,但大部分都認得,概因她很少寫字,這字就寫的很是一般。
她拿過經書,裝作不知道正反地翻起來。“沒呢,年前本來就去了家學,我起不來,祖母就讓我別去了,沒得學那些個酸腐之道,把我個小腦袋瓜兒都學蔫了。”
清芳奉承道,“侯夫人真疼小施主。”
袁澄娘一派天真,還樂得逍遙樣,“是呢,在我們侯府裏,祖母最疼的就是我,就連我二姐姐都不如我呢,祖母這麽疼我,我就為祖母來祈福了。”
清芳還要再奉承,就看到師父定方師太睜開了眼睛,微瞪著她,她連忙噤口,再度教朝袁澄娘念經。
到是袁澄娘不肯念了,“師太您這裏有沒有茶呢,我口渴,念不了。”她是對著定方師太說的,笑眯眯的,是個天真的孩子。
定方師太並沒有板著臉,“貧尼這裏隻有清水一杯,小施主可是喝得慣?”
袁澄娘一點都不怵她,反而真站起來去拿她麵前的一杯水,拿起來剛要送到嘴邊時,笑著問定方師太,“師太這水有喝過嗎?”
清芳見定方師太微怒,連忙說道,“師父未曾喝過。”
袁澄娘還是將水給放回去,“還是不喝了,占了師太的水不太好,不如待我回去喝了水再來師太這邊?”
定方師太口稱“阿彌陀佛”,“小施主得心誠。”
袁澄娘反而停了腳步,站著才與盤腿坐的定方師太視線稍稍持平,她疑惑地看向定方師太,肉乎乎的小手還指向自己,“師太是講澄娘不心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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