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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澄娘撇撇嘴,“是呀,蔣表哥懂醫術呢,聽說醫術還不錯呢。”
袁二娘仔細留意了袁澄娘的表情,沒見她有半絲心虛的樣子,心裏估摸著大概袁澄娘真沒有同她一樣的奇遇,不然的話豈不是早就地攀上蔣表哥了,“蔣表哥真是行呀,年紀輕輕就中了秀才,如今還懂醫術,真是叫人佩服。”
袁三娘不可見地微微點了點頭。
袁澄娘還是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將話題從蔣歡成身上扯開,“二姐姐,你們都給祖母準備了什麽東西?”也不知道這二姐姐到底是打著什麽個主意,居然誇起蔣歡成來,要放以前,這位二姐姐哪裏會看上蔣歡成呀,她上輩子看中的是皇後家的範正陽。
袁二娘見她不願意提及蔣歡成,心下稍安,“我給祖母繡了抹額,大姐姐你呢?”
袁瑞娘身為庶女,世子夫人劉氏又沒有苛刻過她,壽禮之物太貴她又囊中羞澀,太過於輕巧又不能顯得她一片孝心,她也悄悄兒地繡了東西,也是抹額,此時聽得袁二娘一說,她頓時說不出口了,“我……”
別人不記得,袁二娘可記得她這位大姐姐上輩子就在老太太的壽宴上給老太太繡了抹額,那抹額上的繡法極為精妙,引得大姐姐在京中貴勳中一時風頭無兩。她還催著說,“大姐姐,這壽禮都是咱們的一片心意,祖母也不會嫌棄我們的壽禮太輕。”
袁瑞娘簡直被她的話像是架起來烤似的,讓她一時之間麵上都有些僵硬,又礙著這是祖母的壽宴,她還是隻能笑著,她隻得回道,“我為祖母也是繡了抹額,繡藝恐是不能與二妹妹相提並論,姐姐手拙。”
袁澄娘就笑看著她們,不管袁二娘盯著袁瑞娘為何,她就權作是看戲,開口道,“我給祖母備好了珍珠串成的壽字,祖母定會歡喜。”
“珍珠?”袁四娘聽到袁五娘的話心下就不高興,非得挑些刺出來不可,“也不知道是什麽樣的珍珠,不會是街上那些不入流攤子裏的珍珠吧?”
袁澄娘當時瞪圓了眼睛,衝袁四娘就不屑地反駁道,“四姐姐當我是什麽人呢,這是給祖母的壽禮,個個都是豆大的珍珠,全是我外祖家當年給我娘,我娘又把這些珍珠給了我,我想著祖母壽辰就串了個壽字要獻給祖母呢!四姐姐你恐怕都沒見過這麽稀罕的東西!”
她這副嘴臉,就擺明了跟袁四娘過不去。
。
袁四娘沒見過珍珠嗎?
肯定見過,見過的還多,好歹是出身侯府,還能沒見過珍珠嗎?
但袁澄娘就是理直氣壯地炫富,理直氣壯地擺出嬌矜的姿態,不將這些姐姐妹妹放在眼裏,準一個被寵壞了的小姑娘家。
袁四娘瞪她一眼,“哦,就你那商戶人家出戶的外祖呀?祖母能瞧得上才怪!”
袁二娘聽得這話,連忙溫柔喝斥道,“四妹,你……”
袁四娘最不耐煩袁二娘這態度,好像府裏就她一個好,她毫不雅觀地翻了翻白眼,“二姐姐甭用你在這裏做好人,我跟五妹妹的事,用不用著你來說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