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三爺麵對親父的怒氣,隻得苦笑,“我到不怕父親吃了五娘,我隻是怕您罰得太重,叫五娘受不住。她一個沒娘的孩子,我自是從就慣著,她再怎麽樣,都是我的女兒,我自是要加倍疼她。就算是她做了什麽,也是不懂事的緣故,我帶她回去好生地教教她便校”
這話聽的忠勇侯真是怒火中燒,指著袁三爺,“你就這麽教女兒?教成這德性!居然還敢犯到西院來?簡直都不把我放在眼裏了!這個侯府裏,你們難道要鬧翻了不成?”
袁三爺還是站在袁澄娘跟前,一步也不退讓,“父親,您點兒聲,別把五娘給嚇著了。她膽子有點,受不住您的怒氣,有什麽火您就衝我發,別讓您的怒氣把五娘的婚事給毀了!”
忠勇侯見袁三這麽渾不吝的要護著袁五娘,自然是不肯罷休,“她一個姑娘,就知道不把我這個祖父放在眼裏了,我還容她不成?拿家法來,我要好好地替你教訓她!”
袁三爺立時就跪在忠勇侯跟前,“父親要用家法,兒子不能擋了父親,還是望父親看在五娘嬌弱的份上,叫兒子替她受罰……”
他的話還沒完,就讓袁五娘拉了下。
袁五娘實在是不耐煩看忠勇侯的臉色,更不耐煩他將她毀花的事推到親爹袁三爺身上,索性就站了出來,“祖父也不用為難我爹爹,祖父寵朱姨太,這本不是我輩該管的事兒,祖父願意寵哪個妾,都是祖父的事,與我們三房無關。”
她笑著再道:“可祖父不記得了,我娘當年差點兒摔倒的事,您真不知道經過?真不知道我娘當年差點兒摔倒的原因?”
袁三爺麵色一沉,看了袁五娘一眼,頓時心裏頭有了不妙的預感,此時再也執著了起來,“父親,當年這事與朱姨太有關?”
忠勇侯未料到當年的事再度被提及,當年就世子袁大爺拿著這事的首尾要脅了他,讓他同意了分家,而如今——他看著麵色冷淡卻執著的三兒子,“她又未與何氏有仇,如何要害何氏摔倒?”
袁三爺想想也是,三房與朱姨太到是沒有恩怨,也就是在何氏未嫁過來之前,這朱姨太就進了侯府為妾,隻是他相信女兒,知道女兒不會亂。“朱姨太好狠的心,何氏當年身懷有孕,竟然……”
他不下去,隻要一提起何氏,他心裏就存著根刺。
袁澄娘拉了拉袁三爺的手,算是安撫父親,“朱姨太想著要是我娘生不出兒子來,就讓三房過繼了四叔的兒子,將來我娘那些個豐厚的嫁妝豈不是就要落入他們四房之手了。朱姨太打的好算盤,我這些年沒理會她,算是給她臉了,她到是不顧著臉,非得還讓人拿茶花過來。”
忠勇侯狠狠地瞪她,見她絲毫不退怯,“你都的什麽話,你四叔當時都沒有兒子,如何能將四房的兒子過繼給三房?謊也不打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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