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徒之間一直以這樣的話流傳於世,就多了些叫做期待的遐想。
蔣子沾手托著她的後腦勺,讓她靠著舒服些,與她細細了個分明,“蔣家與張家本就有舊,祖父生前與張先生是同窗,後來張先生被貶到西北,是祖母上前求了張先生收我為徒,這才有了師徒的名份。”
袁澄娘眉頭微蹙,“離京之前,可要去張先生府上?”
蔣子沾點頭,“你與我一道去。”
袁澄娘是個憊懶的性子,知道她如今是蔣子沾的妻子,自是少不了與官夫人之間的應酬,她到是煩著這些,還是得硬著頭皮去做,“那要幾時才去?”離京也沒有幾日,總不能在她回門那去吧。
蔣子沾似乎看透了她的想法,拉過一件夾襖披在她身上,就算是屋裏地龍燒得極熱,他還是怕把她給凍著了。“等你回門後才去,不急於那麽一時。”
袁澄娘上輩子根本就沒與張先生家裏打過交道,隱隱地知道一些關於張先生這位首輔大人家裏的事,也不知道是不是捕風捉影,“你以前還帶我去過張先生府上呢,那會兒張大姑娘還未嫁呢。”她話的時候還特特兒地俏皮地朝他眨了眨眼睛。
蔣子沾伸指點點她的額頭,“不許胡。”似看透了她心裏頭那些個九九。
袁澄娘到也不拒他,這輩子除了昨夜裏叫她受不住之外,好像他也沒有什麽不好之處,她也看開了,人才匆匆幾年的樣兒,及時行樂才是要緊之事。她把頭朝入他懷裏,嘟囔著道:“我哪裏有胡,哪裏有呢,當年分明……”
她的話起了一半,心裏頭到是覺得那話可不能那麽,就急急地住了嘴。
蔣子沾笑覷著她,“方才膽子還大著呢,還想要編排我起來了?”
袁澄娘撅了撅嘴,到讓蔣子沾追著她唇角輕啄,惹得她氣息不穩,忍不住拿眼瞪遼他。
蔣子沾到不在意,格外地愛看她美眸瞪他,指腹貼著這一雙水盈盈的美眸,“乖一些。”
袁澄娘著惱,拍開他的手,“等會要去祖母那裏,你還不起來。”
蔣子沾到也聽話的起來,將身上微皺直裰拍了拍,朝床裏的袁澄娘一揖到底,“夫人提醒的是,總不能讓夫人起不來不能去祖母那裏,要是祖母問起來……”
袁澄娘忍不住又瞪了他兩眼,嫌棄道:“你就貧吧。”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