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不好意思,我忽然想起來,今天下午可能還要開車上高速,這酒我恐怕是沒福氣品嚐了。”
蘭疏影懶洋洋地放下杯子,長眉微挑,“薑少有空的話,可以把那位調酒師的聯係方式給我,以後有機會一定試試。”
薑澄雨有點失望。
他轉向剛發表過一番“高談闊論”的袁飛燕,後者還沒意識到自己漏了醜,反而有點洋洋自得的意思。
“袁小姐是你帶來的女伴,而且對剛才那杯酒很滿意,我想,或許她會喜歡這款酒。”薑澄雨將酒杯挪了個位置,期待地直視袁飛燕的雙眼,像一個等待誇讚的孩子。
阮東俊聽見“女伴”這兩個字,真的紮心了,俊臉一黑,擋在袁飛燕前麵,冷冷地說:“飛燕已經喝過一杯了,這杯就算了吧!”
蘭疏影在旁邊觀望著。
她覺得,此時的阮東俊應該並沒有意識到酒有問題。
他是因為聽不慣“女伴”這個說法,所以借題發揮,給薑澄雨難堪,也是向聚會的主人薑瑜表達不滿。
被他代為拒絕,薑澄雨憨厚的笑臉淡了下去,“東俊哥,這場聚會是誰辦的,我們倆心裏都有數,有些事不揭開也是看在咱們兩家多年的交情。”
薑澄雨頓了頓,側瞄著袁飛燕,威脅的意味更濃了幾分:“我顧及你的麵子,但那也是看在我姐的份上。當著這位女士的麵,東俊哥應該不希望我那樣稱呼你吧?”
那樣?哪樣?
蘭疏影感到好笑,小胖子這是在威脅阮東俊啊:要麽讓袁飛燕乖乖喝下這杯酒,要麽,他就現在喊一聲“姐夫”,揭開阮東俊身上的這層婚約!
打臉,或者打架。
方法很俗,而且接近撕破臉的程度,但是效果實在是好。
阮東俊的氣勢越來越足,而薑澄雨年紀雖小,卻是分毫不讓。
就在這兩個人比拚瞪眼神功的時候,一隻手從邊上伸過來抓走了酒杯,幾個人同時向那裏看去。
隨著酒液入喉的咕嘟聲,薑歌的臉頰迅速泛紅,他腳下稍微搖晃了幾下才穩住,放下空空見底的高腳杯,笑笑:“渴了,看它顏色不錯,沒忍住。”
阮東俊扶住薑歌手臂:“你感覺怎麽樣?”他知道薑歌曾經因為酒精中毒住院過,從那以後就很少碰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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