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保姆的口供,他每次來都會對楊甜說不少刻薄嘲諷的話,罵她醜人多作怪,廣撒網騙錢,惹得楊甜大哭,夜裏做噩夢,偶爾有幾次還會摳爛正在愈合的手腕。
保姆小心地猜測,可能是楊甜受不了這種折磨了。
專家也給出了看法,認為楊甜患有抑鬱症。
但是蘭疏影覺得這件事還有隱情。
調查組也不認為這就是真相。
……
果然,又過了幾個月,經過調查組的不懈努力,一切終於水落石出:
是那個榜一為人陰暗,他恨楊甜用妝容欺騙他,而且看準了一點:楊甜家裏出事之後很缺錢。
所以,他對她說:
她每多堅持兩秒鍾不喊醫生進來,就給她多刷一千塊。
……
“太惡心了,真難想象,世界上怎麽會有這種人……”
楊維娜氣得不行。
她看新聞裏說,糯米甜甜的爸爸和弟弟相繼入獄,剛付完母親的醫療費,家裏很困難。人死了,似乎還是楊家收養的一個女孩去給她操辦的後事,挺巧的,那個女孩也叫楊蕊,跟她室友同名。
“他這就是趁人之危!蓄意謀殺!必須償命!”楊維娜忿忿不平地說。
同樣都是搞直播的,楊維娜想著,假如是她現在很缺錢,然後有人跟她提出這樣的要求……哇,光是這麽一代入角色,她就很想跳起來暴打他狗頭!
蘭疏影無奈地按住她:“好了好了,今天是彩排,你的大日子,消消火。你別動啊,我給你弄下拉鏈。”
今天是楊維娜跟薑歌的婚禮彩排。
剛才一激動,動作幅度太大,她這套新娘禮服的拉鏈崩開了。
“不夠合身,你確定要穿這套嗎?”蘭疏影再次問她。
如果穿著這套禮服辦婚禮的話,一天下來,她估計楊維娜會變成一個“木頭人”,因為行動太受束縛了,一舉一動都必須規規矩矩的。而且這還是衣服修改之後的結果,已經不能繼續改了。
楊維娜發狠般地擠出一句:“就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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