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動的時間很長,足足是搬動了將近一刻多鍾時間。此刻躺在擔架上的許赫疼得臉色發白,整個人氣息都弱了很多。
他這邊疼痛,許家夫妻兩人同樣是滿頭大汗的,那麽樣好像是從水裏麵撈出來似的。
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許老爺攜帶著自己的夫人來到了馬車的邊上,然後對著馬車裏麵的顧安檸便是誠心道謝,“多謝姑娘您的提醒,如果不是姑娘您的話,我家小兒恐怕是要躺床上了。
不知姑娘家在何處,在下許某等小兒好些後必定會帶上禮物登門拜謝。”
許老爺說的可謂是誠心極了,當然,這些話也是發自他的內心所出的。
就連是站在他邊上裝扮得雍容華貴的許夫人也是衷心地笑著。
“就是啊姑娘,等到小兒好些後,我們必定登門拜訪。”
馬車裏麵的顧安檸聞,道:“道謝、我接下了,登門拜謝就不必,我還有要事要辦,也就在此別過。”
話說完後,趕車的呂大成很是明白地就開始趕起了馬車來。
“這…”
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許家夫婦兩人也都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他們還以為那姑娘必定會留下家中地址,沒想到卻是離開了,他們不由對剛才那位姑娘心生敬佩之意。
他們是做生意的,很少能夠見到這些不求回報的人,一般出來主動幫助自己的,那可必定都是對自己必有所求的。
如果並非是必有所求,那便是貪視登門拜訪的禮物。
沒想到剛才那位姑娘………………
想著想著,他們的心裏對於她的敬佩之意不由是逐漸地飆升著。
回到自己的馬車邊上,夫婦二人上了馬車小心翼翼地在自己兒子的邊上坐下,視線一瞬不瞬地盯著躺在擔架上的兒子。
在邊上一同前往的大夫手上沒有家夥,也就隻有一些藥材、藥丸、藥粉以及銀針。
想要給許家少爺上藥,但是由於是擦傷,傷口上粘著灰塵與細碎的沙子,要將傷口清洗完後才能夠上藥。
至於停留在路上的那匹馬兒則是由下人牽著跟在馬車的身後。
回到府上,下人們小心翼翼地抬著擔架回了少爺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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