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淺因為《暗香》被提名為年度最佳新人,《暗香》整個劇也被提名年度最佳愛情片,頒獎結束,劇組的一群人鬧著要搞一個慶功宴。
接下來的慶功宴,葉淺喝了很多酒,林寧本來就是好酒量,那叫一個海量,陳莉應酬慣了了,酒量也不錯,幾人湊在一起喝酒,喝起來那叫一個沒克製。
葉淺就這麽一點酒量,還是陳莉培訓出來的,經不住喝,她還和其他人拚酒,整整幹掉半瓶白蘭地。
葉淺徑自喝酒,菜沒怎麽吃,林寧在她麵前揮了揮,“天啊,就這酒量啊,你們喝了一瓶白蘭地,濃度也不高,一人一半也就半瓶,這就倒下了?平時你都不喝酒的嗎?”
葉淺半醉半醒,瞪了他一眼,又倒酒要喝,陳莉慌忙奪過,舀了湯給她,“酒量不好就不要學別人牛飲,喝點湯醒醒酒。”
葉淺對陳莉的話一想是言聽計從的。
林風眠也不想回公寓,那裏麵全是有關葉淺的回憶,太不想麵對。
回靜水灣別墅,一言不發的坐在別墅的花園裏麵曬太陽。
路易斯,清月等人都在,一見林風眠這副模樣,心中都有些擔心。
清月小心的走進花園,隻見林風眠麵無表情地看著天空,精致完美的五官沒有一絲瑕疵,宛若一件藝術品,隻是那空洞的臉,令人有些發酸。
“你在這裏做什麽?”清月走過來,踢了踢他的腳,怎麽突然這裏悲秋傷月,太不應景了。
難不成和葉淺吵架了。
林風眠沉默不語。
“老哥,好歹吭一聲吧,陳莉打電話告訴澈陽說葉淺今天在慶功宴上喝得爛醉如泥,你在這裏和木頭似的,都在幹嘛呢,明天在鬧不成嗎?”清月皺眉,林風眠低了頭,葉淺喝得爛醉?
她酒量並不好,清月見他有反應了,謝天謝地,“喂,我男朋友的前女友突然懷了孕,我都沒買醉,你們兩這是鬧哪樣?”
說話間,鄧肯也走了出來,略帶擔憂的看著林風眠。
林風眠自嘲一笑,又不是他要鬧,是葉淺要和他分手,他能有什麽辦法。
抓住她鎖在屋裏不讓她出去嗎?
他倒是很想如此,隻要他狠得下心來。
“我們分手了。”林風眠說道,聲音平平板板的,仿佛一潭死水,沒有波浪,沒有動靜,陽光在他身上鍍上一層金色的蒼白。
清月很想的大笑,這怎麽可能,葉淺對他死心眼得很,可看老哥的臉色也不似是說謊的,他頓了頓,“怎麽回事?誰提分手的?看你這表情也知道是葉淺提的,你又被女人甩了?”
鄧肯頓時有一種拍手稱快的衝動。
黑J啊,你也有今天啊。
hoho,葉淺膽子不小啊。
林風眠厲眸一瞪,酷厲的目光如冰刀一般掃過來,仿佛要在他的身上剜出一塊肉來,鄧肯一貫直白,林風眠的事情,絕對主義這幫人知道的最清楚。
當年他和夏梨落的事情,也是鄧肯和清月第一個知道的。
“你別瞪我了,來,兄弟,說說怎麽回事,說不定哥哥還能給你支招兒。”鄧肯在他身邊坐下來,長臂一伸,搭在林風眠的肩膀上,“我說你,怎麽談個戀愛都不會了,哄女人多簡單的事也沒搞定,要是像檸檬那種女人你搞不定還好說,葉淺這種小白兔你也搞不定,太菜了吧。”
林風眠冷冷一哼,目光暗沉,戾氣上浮,“你以為葉淺比檸檬容易搞定嗎?你去試一試,她就一個驢腦子,我都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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