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嬤嬤有些左右為難地看著婁太後。
太後卻瞪了她一眼：“你算什麽東西，敢在哀家的宮殿裏命令人！”
李清月倒也不惱，反而淡淡一笑：“那也好，臣妾就直說了，婁雲如為何會被陛下下令割去舌頭，想必太後不知情吧！”
她笑得意味深長，但是笑意卻僅僅停留在了臉上，眼神深處卻一片冰寒。
婁太後忽然皺了皺眉，轉身看了一眼張嬤嬤。
張嬤嬤立刻將周圍的宮人們都遣散出去了，關上了房門。
太後陰鬱不已看著她：“她說了什麽？”
李清月又看了一眼張嬤嬤，太後道：“哀家沒有她不知的秘密！”
她深深吐了一口氣，神色哀慟：“婁雲如知道寶德的身世！”
“不可能！”太後斷然答道，“她絕對不知道！”
李清月冷笑一聲：“她要是不知道寶德的身世，昨天怎麽敢當著陛下的麵罵寶德是賤種？”
她幾乎是咬著牙齒一字一句說出來的。
此話一出，不僅太後變得大驚失色，旁邊的張嬤嬤也驚愕不已。
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為何婁雲如會知道？
太後的胸口起伏不定，眼神變來變去，然後死死地盯著李清月：“你到底想怎麽樣？”
“臣妾要求太後歸還鳳印！至於婁雲如，臣妾不動她，交由太後處置就行！”李清月不卑不亢道。
太後氣得幾乎要吐血，眼睛已經變得猩紅，忽然對著張嬤嬤怒道：“把鳳印取來！”
李清月讓白芷捧著後宮鳳印的錦盒，心頭沉重地朝著杏林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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