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成昭儀被召去侍寢的消息傳開之後,青竹就有些忐忑不安地看了幾次樊玉光,但是都發現她根本無動於衷。
要是換上以往,她大概早就沉不住氣要生氣了,可是今晚卻安安靜靜地,越發顯得不對勁。
青竹想不出來到底哪裏不對勁,伺候著樊玉光便睡了。
成南霜讓宮女伺候自己洗了一個花浴,然後精心打扮了一番,才批了一件厚厚的鬥篷,遮住了內裏的輕薄紗衣,在宮女和太監的帶領下,朝著殷墨瀾的主帳篷走去。
此時的天氣在夜晚的山間,越發變得冰寒刺骨,成南霜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她裏麵穿得太單薄了。
但是這又有什麽關係呢,待會兒進去之後便應該和她的帳篷一樣四季如春吧。
當成南霜跟著黃安走進主帳篷的第二層門簾之後,卻發現這帳篷裏的溫度並不高。
遠遠地在燭光下,看到殷墨瀾坐在一張裘皮褥子上,正在親自動手擦拭著閃閃發光的箭頭,成南霜有些忐忑不安地走上前一步跪了下去:“臣妾拜見皇上!”
殷墨瀾頭也沒回地冷冷道:“平身吧!”
成南霜站了起來,覺得渾身涼得厲害,畢竟在厚厚的鬥篷下麵,隻有一件薄如蟬翼的中衣,裏麵就隻剩下肚兜了。
黃安低著頭出去了,將帳篷的門簾好生關好,但是成南霜還是覺得冷得要命。
殷墨瀾在擦拭完了一隻箭頭之後,終於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朝旁邊的臥榻抬了抬下巴:“你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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