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等她可以下床了,她偏偏又跑去昭陽殿為白琳琅求情!
這算個什麽事嘛!
白芷含著眼淚,攙扶著李清月在熏籠旁坐下,又吩咐人立刻端來熱水,親自給她燙腳,一邊彎下腰一邊抱怨道:“娘娘!您這又是何苦?那個白貴人既然已經被陛下帶回了昭陽殿,就不會有什麽事了,您跑過去替她求情,值嗎?”
看著白芷紅紅的眼眶,李清月皺了皺眉歎了一口氣:“你呀!就是看不遠!”
白芷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看不遠是什麽意思?難不成自己主子身為皇後,還得去巴結那個被廢掉的小婕妤不成?
李清月見她神色不服氣,也沒有精神和她多說什麽,問了一下寶德和小皇子的事,將白芷的注意力給拉開了。
她給小皇子取了一個乳名叫做“崇德”,希望將來的他,不要走他母親的路子,一生崇尚道德。
可是這崇德都已經快兩個月了,就李清月在鳳鸞殿裏為他舉辦過滿月酒宴,其餘的時候他連半眼都不會過來探望一眼。
要是說殷墨瀾對寶德冷淡,那是有原因的。
但是連這個知根知底的崇德也如此冷淡,李清月就已經意識到,樊玉光當年的確不簡單。
殷墨瀾也絕對不是那種對血緣冷漠到極點的人,如果崇德真的是他的親生兒子,他豈會不聞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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