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三文也不推辭,笑道:“在下跟隨王爺已經大半年,也知道王爺心中自有一番天地,隻是怪這世事弄人,高祖(殷峻生父殷墨禹的追封)若是尚在人間,您自有一番作為啊!”
殷峻知道他的意思,隻是麵色沉冷下來:“三文兄,此話權當你對本王的說笑話,可萬萬不可讓旁人得知啊!”
他的膽子夠大,竟然敢當著他的麵說這種離間的話語,也不怕被他抓出去斬首?
錢三文自嘲地笑了笑:“王爺多慮了,三文不過是說出實情罷了,王爺不必放在心上!”
殷峻的神色再次陷入了沉默。
錢三文的話不是沒有道理,當初若不是他父親殷墨禹遇刺身亡,現在哪裏輪得到殷墨瀾當皇帝?
他不是沒有動過這個念頭,但是條件不允許啊。
錢三文大概猜出了他的想法,不由低聲道:“王爺是在擔心條件不成熟?”
殷峻朝他看了一眼,沒有說話。
“據三文的觀察,整個齊國加上各族人士,包括那些放回去務農的士兵,加起來大概不到五十萬的兵力,而這五十萬有近二十萬是皇上直接掌控在手中,剩下的兵力都被分散在邊境之地,以祖玄宗手中那十萬最為厲害,其餘的將軍手中的兵力都不足為懼。”錢三文道。
殷峻冷笑一聲:“就算是不足為懼,本王就算是散盡家產,也籌不齊五萬兵力啊!拿什麽和他抗衡?”
錢三文笑了起來:“你忘記了彭大人的彭家軍和慕容家的軍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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