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長源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就是你看到的鶴晚晴還有其他的幾個老女人。而他們那個部族因為這幾個女人的出現而被外人稱為羽人。事實上，這羽人根本就不是什麽神話傳說，而是被改造了的怪物！”
殷墨瀾越聽越毛骨悚然，看到尹長源譏笑的眼神，忍不住道：“誰幹的這事？目的何在？”
尹長源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在我有了記憶之後，他們就完全消失了，任由我們在這世上自由來去。你在當皇帝之後，難道沒有人往朝廷裏遞奏折嗎？地方上有人忽然被猛獸殺死，但是猛獸卻沒有吃了這人，而是把這個人的血液給吸幹……”
聽到他的這話，殷墨瀾忽然想起前不久，大約在半年前，他曾經收到過從巴蜀一帶遞交上來的奏折，說是地方上有猛獸襲擊村民，把村民殺死之後吸光了他們的血液……
當時便有大臣道，這不過就是某些饑渴的野獸所做所為，並不足以會導致整個地方的混亂，因此便將這事不了了之了。
當時的殷墨瀾的關注點，完全在自己重生之後的狀態，所以對這件事他隻是有一點點印象，但是卻根本沒有去深入研究，此時聽到尹長源這麽一說，才不由驚呼一聲：“到底是誰幹的？你們喝人血嗎？”
尹長源冷笑道：“我還不至於那麽禽獸！我和常人一樣，隻不過吃的食物比較生冷而已，但是絕對不會咬死一個人活活吸幹他們的血液！”
殷墨瀾又問：“那是誰幹的？鶴晚晴？”
要不然為何白崇英會修改了一座密不透風閣樓困住她七十幾年！
“晚晴閣裏的那幾個老怪物不吃人！”尹長源大笑起來，“你這皇帝當得實在窩囊，那些女人是吃素的，他們是鳥啊，鳥人怎麽可能吃肉呢？你應該去找那些身體裏混合著猛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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