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讓她感到萬般驚愕的是,對麵的漁網上,點著一盞油燈,旁邊坐著一個人,正在將那些沒有被漏下漁網的大一點的魚蝦,抓住就往嘴裏塞。
看著眼前這怪異莫名的景象,白琳琅忍不住輕輕在自己的大腿上掐了一把。
是真的,這不是幻覺。
對麵那饒頭發和胡須都已經長成了犀利哥,渾身上下的衣服也都破爛不堪,看不出原有的模樣。
白琳琅看著懷裏依然昏迷不醒的山,心疼極了,輕輕地掐了掐她的人中:“山!山!”
對麵那人還在吃著生猛海鮮,頭也不抬道:“別叫了,這裏缺氧!等過一會兒這饕餮張口呼吸的時候,有新鮮空氣進來,她一會兒就醒了!”
白琳琅頓時愣住了:“你是現代人?”
古代人哪懂得什麽缺氧不缺氧的?
對麵那人將手中一隻大龍蝦直接扭斷了脖子,一邊撕咬著一邊抬頭朝她望去:“你是現代來的?那一年來的?來了多久了?”
白琳琅嘴角抽了抽,問道:“你呢?”
那壤:“我是三年前來的,莫名其妙在沙漠裏呆了近一年,好不容易靠著一手西式點心的手藝,才讓一個商人漂洋過海帶我離開沙漠,結果還真是喝水都塞牙縫!遇上海難之後被這饕餮給吞了……”
在沙漠裏做西式點心?
白琳琅忽然想起在鄴城時吃過的拿破侖,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不是教過誰做拿破侖?”
那人笑了起來:“沒錯!教給一個女漢子,叫胡什麽來著……龜茲饒名字真難記!”
“胡爾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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