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白琳琅的習慣和話的口氣，都學得八九成像了，但是卻沒想到殷墨瀾會問她第一次時候的感覺……
她隻能低聲道：“好疼……”
第一次沒有人不疼的吧！
殷墨瀾眯起一雙眼睛：“哪裏疼？”
水靈兒嘴角抽了抽，他還沒完沒了了，還有哪裏疼的？不就是那兒……
她隻要咬牙，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生孩子的地方……”
本以為殷墨瀾聽到這個答案會感到滿意，這也算是混過去了吧……
結果沒想到殷墨瀾卻將眉頭皺得緊緊地，再次打量著她，又問道：“你生山的時候，對我過什麽話？”
水靈兒完全懵了，過什麽話？
她微微皺眉：“過什麽？”
女人生孩子時，一般不是九死一生嗎？那就還是痛唄！
她便含含糊糊道：“那個時候我都痛得要死要活地，都不記得什麽了……”
“是嗎？”殷墨瀾的眼眸微微一縮，眯起了雙眼看著她，“很痛？”
水靈兒連忙點頭：“當然痛了，那個時候我們在山裏，什麽接生婆都沒有，條件又差，我當然痛了……”
這些都是她派人在鄴城打聽到的情況，希望能有用。
殷墨瀾的臉色卻變得忽然冷漠起來，看著她的雙眼道：“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你的曾祖父白崇遠是從哪裏來的人嗎？”
一聽到“白崇遠”三個字，水靈兒的雙眸忽然閃過一絲異樣，但是稍縱即逝，立刻恢複平靜的神色道：“他來自一千年後的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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