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原本從樓下上來的肥貓,看著自己的主人就這樣進去了洗手間。
它知道,她是進去哭了。
哎——
沒有個半天,怕是不可能出來。
看著那一臉傷心抱著彩妝進洗手間的薑兮,一時間,季容語塞了,他不知道到底該怎麽安慰對方才好。
女人對包包對化妝品好像真的很看重,就如同男人喜歡車子一樣。
那種難受的心情,確實是很難在一時間裏好起來。
沒有在第一時間緊跟上前去安慰對方,季容知道,自己現在說什麽,對方都不會聽的,不僅不會聽,還會覺得自己煩,自己要是貿然跟上去,一定會撲一鼻子灰。
於是,識相的他下樓去給對方煮醒酒湯和早餐了。
坐在馬桶上的薑兮,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的彩妝,默默的為自己那‘逝去’的彩妝禱告著。
昨晚的她到底喝了多少酒呀!
自己喝醉酒是什麽樣子,她是真的一點記憶都沒有,不過也從世子和楚寒的口中知曉,絕對不會是什麽好品性。
這也是這麽多年以來,她為什麽會努力不讓自己喝醉的原因。
但這種毀了自己彩妝的事情,真的是第一次。
啪——
讓你手賤,讓你手賤——
左手打右手,右手打左手。
可不管自己怎麽打自己的手,東西依舊是不可能複原的。
啊——
她為什麽要喝醉,為什麽要喝醉,喝醉酒就算了,彩妝毀了她也認了,可為什麽要打季容。
一想到季容身上的傷,薑兮煩得不斷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她真的是要瘋了。
整個人煩躁的在洗手間裏不斷來回走著,甚至是跺腳。
她多麽希望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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