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關切的詢問:“大堂姑沒事兒吧?疼不疼?”
心和肉,哪個疼?
不過經過這一次,大堂姑估計是黴運走完了,頭上顏色倒變成了正常。
大堂姑被許棠這麽一問,臉上的神色頓時難看得不行,隻覺得許棠嘴巴討厭。
大堂姑掀了一下眼皮,瞥了許棠一眼:“用不著你貓哭耗子。”
許棠笑得更歡了:“大堂姑怎麽能說自己是耗子,那多不好。”
大堂姑氣得臉色鐵青:“你胡說什麽!”又惡狠狠看王大花:“大牙死了,你就這麽教女兒?無法無天的,像什麽話!”
王大花被這麽一瞪,登時無措,好半晌也不知該說什麽——
倒是和王大花要好的葉嬸子說了句:“嗨,她就是個孩子,你跟她計較什麽?”
這麽一句話,噎得大堂姑沒話說。
大堂姑最後索性不吭聲了,隻轉頭和自己兩個嫂子打招呼。
如今所有人也都到了,許三太爺就咳嗽一聲:“既然都到了,咱們就說說這個事兒。”
今兒來的一共五家。
其中三家,是大堂姑和兩個哥哥,那是大爺爺家的。許棠他們家,算是二房。然後就還有三房那邊的。
三房那邊的爺爺還在,身體還硬朗,他生了兩個兒子,這會跟著大兒子,也過來了。
許三太爺輩分最高,是三爺爺頭上的堂叔。所以他主持這次的事情,誰都沒意見。
許棠看著許三太爺,直接開了口:“三太爺,您給評評理。我爹去了,這憑什麽我娘就是外人了?咱們家也不是真沒男丁了,還有個金寶呢!”
“這在家從爹,出門從夫,夫死從子,我娘現在不該跟著金寶過日子?”
許棠這一番話說出來,登時就讓許三太爺點頭:“你說得沒錯。是該怎麽說。”
大堂姑卻不幹:“她不賣房子不賣地還好說,看著像是要好好過日子,拉扯孩子的人。可她這樣——我們可不敢相信她!”
“這是許家的祖傳家產,她敢賣!”
大堂姑說得斬釘截鐵:“金寶還在,我們得替金寶守著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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