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瀾想來至少是她死後才死的，而且趙瀾跟著葉清時，怕是什麽好東西都見過。
許棠幹脆就拉上了許梅去請教趙瀾——趙瀾不是最喜歡在人前裝得是個好人？
那就讓他做好人做個夠！
許棠出現在趙瀾門前的時候，一開門看見許棠的臉，趙瀾就神色陰沉了幾分。
不過在看見許梅的瞬間，趙瀾就換了一張臉，笑得溫和燦爛：“梅花妹妹。”
許梅有點兒扭捏和不好意思，更有點兒不敢多看趙瀾的臉：“趙大哥，我們實在是麻煩你了。”
趙瀾笑著請她們進去：“不麻煩的，有什麽事兒盡管說。”
許棠就不客氣的將事情說了，而後笑盈盈看著趙瀾，“趙大哥，你肯定知道的吧？”
趙瀾若有所思看一眼許棠，不過沒多問半個字，隻又看一眼許梅，滿麵謙遜：“我也是學識淺薄——”
“可趙大哥不是出身好，見識廣嘛。”許棠直接就給趙瀾戴高帽子，又給許梅解釋：“大姐你是不知道，趙大哥是京城來的，也讀過書的。”
許梅油然生出崇敬和佩服，眼睛裏都放出光來：“果真？那可真是太厲害了！那趙大哥肯定見過好的東西！”
許棠笑眯眯看著趙瀾：你這個老狐狸，難道還能藏著掖著？好人哪裏是那麽好當的！
不過，許棠仔細琢磨過趙瀾的心態，卻還是不明白為什麽他要戴著這麽一張麵具欺騙旁人。
但是趙瀾喜歡這樣，對她卻沒半點壞處。
趙瀾果然是不能拒絕，當下笑著答應下來。
許棠就直接問了最想問的：“趙大哥您說，什麽樣的胭脂銷路最好？”
趙瀾還認真想了想：“容易塗抹的，又便攜的。女子出門，妝容不能有半點花了。可喝水吃東西，難免都有損。這個時候，就得要補妝。”
“雖說貴族女都有貼身丫鬟帶著妝容匣，可是那到底笨重。普通女子也沒個丫鬟，隻能自己帶，自然是隻求輕便。”
趙瀾又說一句：“色澤越是豔麗，就越好賣。”
趙瀾頗有些意味深長看許棠：“小丫頭野心不小，可色澤豔麗的胭脂，哪是那麽容易做出來的？若那麽好辦，還能輪到你來賺這個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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