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這樣一說，青燕姑姑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隨後又有點兒羞澀，卻也不忘記表忠心：“太後您放心，我對太後，是忠心耿耿的。”
“永王那般挑撥……也不知存的什麽心思。”青燕姑姑有些抱怨，對葉清時也沒什麽好感。
太後笑笑，並不多說。心裏頭卻清楚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
無非就是那麽一說罷了。
誰也不會當真。
太後真正在意的事情，還是許棠和葉清時流言漫天的事情：“你說永王今日的話，有幾分可信？他和妙錦師父之間——”
“妙錦師父就算是真喜歡他，也斷不敢嫁給他的。”青燕姑姑很是直白的說了出口：“她既然拒絕了太後您，這輩子要麽就別嫁人，要麽就隻能嫁給陛下。”
太後隻要屹立不倒，這件事情就絕不會更改。
青燕姑姑這話也是十分在理。
太後沉吟片刻：“可這也不耽誤妙錦師父幫他不是？”
青燕姑姑聽出太後的弦外之音，幹脆就出了個主意：“要是太後不放心，就幹脆將她做掉就是。”
太後笑笑：“還沒到了那一步。況且，還用得上她呢。你看陛下現在，好了多少？”
若是再娶上一個皇後，再來幾個妃嬪——那是不是就會更好？
青燕姑姑對於這件事情，就不敢多說話了。隻是順著太後說下去：“是，現在陛下的情形看著是真好了不少。吃飯都比從前香了。貴妃娘娘也真將陛下照顧得好。”
“也算是還有點兒用。”
太後重新閉上眼睛：“不過，永王看樣子，還真是喜歡上了一個身份不高的。你說，哀家是成全呢，還是不成全呢？”
青燕姑姑不知道，也不敢胡亂說話。
服侍太後這麽多年，她還是分辨得出，太後這根本就不是在問自己，而是在自言自語。
太後許久沒在說話，仿佛是假寐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太後忽然開口：“明日將妙錦師父叫進宮來，哀家問問她是什麽情況。到底是誰要動她？”
青燕姑姑忙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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