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說話可怪難聽。
兵部尚書一縮脖子,下意識就想躲開。
這話讓蕭家的人聽見了,那還得了?
所以,最好的辦法是躲開去。
隻有躲開了,這個麻煩才不落到了自己身上。
葉清時卻半點情緒也不見,仍舊是平平靜靜的樣子,就連目光也沒有半點波瀾,反倒是心平氣和勸了燕王一句:“王叔還是別亂說得好。”
燕王輕哼,不屑一顧:“這個事兒,京城裏誰不知道?怎麽就成了亂說話了?”
葉清時笑笑:“那就隨王叔的意吧。”
葉清時收起了笑容之後,這才說了句:“隻是因為別的事情,非議一個姑娘家,到底不是君子所為。”
怕是要為人詬病。
說完,葉清時淡淡的瞥了一眼縮著脖子假裝什麽都沒聽見的兵部尚書,抬腿先走了。
燕王隻當是葉清時不敢和自己對仗,所以才會先走一步。
燕王又看一眼兵部尚書,知道這件事情會成了這樣,隻怕這位兵部尚書也是功不可沒。
當即,燕王輕哼一聲:“這筆賬,本王就先記著了。”
這分明就是威脅。
兵部尚書假裝沒聽出來,隻一味哭窮:“戶部那邊就給了這麽多銀子,我們也是實在是沒了法子啊——”
兵部尚書這樣是燕王最煩的,所以燕王也不耐煩久留,拿著銀子就要走。
結果一出去,就遇到了蕭牧川和衡王打發回來問軍餉的副將。
蕭牧川也不知在門外站了多久,看見燕王時候,皮笑肉不笑的:“燕王爺真是越發的有君子風采了。竟沒將軍餉獨吞了。還給我蕭家留了一半。”
蕭牧川這話,怎麽聽都有點兒別樣的意思。
燕王懶得多說,隻是意味深長一笑,還伸出手來拍了拍蕭牧川的肩膀:“你們可得努力些,我還等著吃你們和我那侄兒的喜酒呢。”
這話的嘲諷意思,那就更明顯了。
燕王走後,蕭牧川泄憤一樣的抬腳在後麵踹了一下——當然也沒真敢踹到了燕王的身上,隻是泄憤罷了。
蕭牧川這樣不著調,他身邊的副將聶勤就拽了他一把,虎著臉瞪他。
蕭牧川轉過頭來,已變成了嬉皮笑臉:“聶叔叔,我知道,我不會失了分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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