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太後也不怎麽喜歡聽別人起玩樂的事情,總覺得這是沒將皇帝放在眼裏——
畢竟皇帝去世這麽大的事情也不見悲傷痛苦的話,可見心裏裝了什麽?
所以許棠這會兒起這個話,是有些冒險的。
可許棠心裏就是覺得,太後絕不會在這個時候跟自己發火。
更不會有半點兒不痛快。
就在所有人都替許棠捏了一把汗的時候,太後聽著這話臉上的笑容竟然一直都沒斷。
反倒是笑嗬嗬地指著許棠了句:“你這孩子總如此想著哀家。”
聽那個語氣竟然還有些寵溺的意思?!
所有人都驚了一跳。
隻覺得太後這是被換了一個人。
許棠卻更加笑得撒嬌:“我若是不想著太後,還想著誰?我們可是親的。”
許棠甚至抱住了太後的一隻胳膊。
太後笑著去捏許棠的臉:“的那樣好,你倒是跟哀家好在哪裏——真要動了,回頭哀家讓人給你做個美人風箏。陪著你一起去放。”
於是許棠就將方才放風箏的情形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
最後太後還真的被的有些向往起來:“從前哀家和你娘年輕的時候也愛放風箏。”
“那個時候做的風箏可比現在精致得多,要什麽樣式就有什麽樣式——”
“而且啊,沒有哀家放不上去的風箏。”
起年少時候的回憶,太後總是如此。
了半晌,青燕姑姑端了茶水過來,笑著讓大家喝口水,再繼續話。
太後也算是回過神來,笑著指著許棠罵道:“成日裏不務正業的,勾得哀家也不務正業起來。”
“你們該打不該打?”
太後這個話當然也是玩笑話。
隻是太後和許棠之間這種親密無間的樣子,卻深深的灼痛了甄寶君的眼睛。
甄寶君心知肚明,自己和太後之間永遠也不會有這樣的情形。
太後也不會對自己如此寬容。
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偏偏這個時候,葉清時還笑著上前來湊熱鬧:“若真要打,太後,您隻管打我。我替許棠受著。”
葉清時這話的時候笑盈盈的,完全就是一副寵溺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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